而魏涵聽了官天的問話卻是哈哈大笑,回答道。
“在最初,在下便知道官兄的名字是假的,因為在下在為關胥做事的同時,也去查探了一下關家的族譜,裡面並沒有一個叫關義之人,倒是有一個叫南宮義的,但是似乎是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而且官兄願意進入關家,為卓冰等人做事,那麼便證明,官兄實際上姓官,像官兄這般心高氣傲之人,是不會捨棄自己原本的姓氏的。”
魏涵絲毫沒有隱瞞自己之前的行為,他很清楚,如此心高氣傲的官天能夠再次回來這裡,那便證明,自己十有八九能夠與他合作。
如此的解釋也合乎情理,實際上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最初官天才同意卓冰給自己這個關義的名字。
看官天似乎沒有反駁的意思,魏涵又繼續道:“既然能夠猜測到官兄的姓氏,那麼便知道關義這個名字也是虛構的,其實只要知道了官兄的姓氏,官兄叫什麼名字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的關係。”
面前這人如此坦誠,官天倒是沒有想到的,現在的魏涵和幾個時辰之前官天所接觸的魏涵完全是兩個人。
而他自己也覺得,現在的自己和之前的自己也好像是不一樣了。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
魏涵說著,突然一笑,官天正想事情,卻見到魏涵突然的笑,也很是好奇。
說著,魏涵又將自己之前的石桌祭出,隨後便輕拂後襬,席地而坐,這裡雖然有陽光的照射,但是現在的他已經不再討厭了。
見他坐下,官天也輕拂後襬坐在了石桌的對面,上面兩個白玉杯,一壺清酒。
看樣子魏涵是打算和官天長談了,而官天也有很多話和事情詢問,將一切決定之後,官天的心便鬆懈了下來,並沒有那麼著急了。
現在距離晚上還早,還有許多時間,也夠兩人說話了。
可是,就在官天準備聽魏涵說話之時,魏涵倒酒的手勢卻停了下來,官天好奇,隨後魏涵又將動作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
“看樣子玉冠公子擔心官兄,也尋找了過來。”
聽到這話,官天才將神識開啟,果然,在極遠之地,還真的有一個身影正急切的往這裡來,因為怕被發現,那人連御劍之術都沒有用。
來這裡的,除了官天和魏涵,那麼就只有楊玉冠了,待官天細看之時,果然那人的身影很像楊玉冠。
見到他過來,官天也沒有多吃驚,畢竟楊玉冠是真的擔心官天,若是有什麼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情,官天都是讓楊玉冠去辦的。
在官天心裡,楊玉冠可是第一號值得信任之人。
官天將心神收回,內心吃驚不已,在這偏僻基本沒有危險之地,魏涵居然也如此細緻,可想而知,平日裡的魏涵得有多緊繃神經。
細緻如官天,在沒有危險的時候,官天的心神還是懈怠的,一個人不可能時常將神識開啟,否則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會承受不住的。
而面前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少年,卻一直將神識開啟著,觀察著四周的細微變化,如此熟練的姿態,那麼便證明,魏涵是真的很厲害。
如此一想,官天更是不敢看輕了魏涵。
在他認識的人當中,也只有華青和楊羽能夠如此細緻的開啟神識觀察著周圍細微的變化。
“這人看著年紀輕輕,難道和華青楊羽一個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