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時,正見楊玉冠的動作,見之,官天就笑了,道:“你這樣自在,便這樣好了。”
“自在是自在,就是那女人愛扯我頭髮。”
楊玉冠哭著個臉,好像天塌了一般,官天聽聞卻笑了,拍拍楊玉冠的肩膀,心疼般的說道。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
“可不是。”
楊玉冠得意的哼了一聲,這才繼續道:“還不是為了你,怎麼樣,這裡靈藥夠多吧?對你可有用。”
“多謝了!”
官天拱手認真施禮,若非楊玉冠這般幫忙,只怕他現在還痛苦著呢,現在雖然還是沒有好太多,卻比先前感覺好了。
見之,楊玉冠忙往後退,卻被身後樹枝擋住了背脊,他蹙眉轉身將其撥弄掉,這才回答道。
“我們是兄弟,這麼見外作甚?”
“怎麼不見那個叫流流的女人,我還要好生謝謝她呢。”
楊玉冠本就是那種任性妄為之人,最煩就是什麼禮節,官天自然明白,便不再多做姿態。
“她現在還沒醒,估計還得半個時辰吧。”
說著兩人往前面去,楊玉冠走著走著突然又靠近官天,故作神秘的提醒道。
“花水是天生無悲無喜,已經算是冷的了,可是流流,更冷,簡直是沒有點人情味,特別的冷漠。”
本來以為是好心提醒,誰知官天聽了只是默默點頭,好似不在意一般的回答道。
“我之前就感覺到了,不管她冷漠也好,熱情也罷,總之她幫了我,謝謝倒是要的。”
聞言,楊玉冠怔了怔“嘿嘿”一笑這才道:“謝她就算了,她是什麼都看不上,之前我義父不是練功走火入魔嗎,找她幫忙。後來我為了感謝她,特意尋了好些珠寶首飾來,誰知她看都不看,直接扔進了熔爐之內,氣死我了!”
“找她幫忙?”
官天突然醒悟起之前的事情來,聽楊玉冠這無意之說,他終於明白之前他見楊悲風時見到那不可思議情景的原因了。
以為是官天在問,楊玉冠聽完就繼續答道:“是啊,當時還沒有你幫忙呢,我只認識她,看她還挺厲害的,便來尋求幫助了。她尋了幾株藥材,隨後便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大約一盞茶功夫吧,她便拿了好些丹藥給我。”
聞言,官天突然激動,略微穩住了心神這才慢慢問道:“難道她是煉丹師嗎?”
“不是!”
楊玉冠回答得斬釘切鐵李,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只有煉丹師才能煉出丹藥啊,難道這裡還有除她之外的人?”
“沒有,這裡就只有她一個,連個侍女丫鬟都沒有,她說她不需要。”
楊玉冠肯定回答,覺得有些不妥,正欲詢問,官天卻望著他,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
“趁著她現在還沒睡醒,我也還沒有再昏迷,你將你們認識的經過給我說一下。”
“為啥?”
楊玉冠好奇,見官天那一眼火熱模樣,以為官天是想打流流主意,可是一想到流流的模樣,他便直接打消了這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