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沙把那個男人從卡仕美家的竹樓背了出來,這個男人長得還可以,有點小白臉的感覺。這個男人即使是躺著,總有一種不可侵犯的氣質在。巴沙覺得這個男人要是醒著的話,應該也是個人物。
巴沙揹著一步一步,虔誠的上了高臺,放在了竹椅上。巴沙放下後,向巫師行了個禮,便下了高臺,到了花兩斤的旁邊。
巴沙一站到花兩斤的旁邊,原本挺高大的花兩斤顯得有點嬌小了。跟別提其他人了,薛凌凌和楊慧很有默契的不著痕跡往旁邊挪了挪。
“吱吱!”
儀式開始了,卡仕美跪了下去,隨著她的動作,身上的銀飾碰撞在一起,發出“鈴鈴鈴”清脆悅耳的響聲。
巫師仍是面無表情的雙手合十,虔誠的跪拜,焚香。村民們跟著巫師的動作跪拜,既然來到了人家的地盤,自然是要入鄉隨俗的。
楊慧不情願的也跟著叩拜,猴子鬧鬧自己身上,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學薛凌凌他們那樣。還沒等猴子考慮好,村民們都起來了,只剩卡仕美一個人跪著。
“卡仕美為什麼還要跪著?”大家都起來了,就連那個巫師都站起來了,卡仕美為什麼還要一直跪著?
村長夫人虔誠的說道,“我們這裡新人還需要進行下一步的儀式,還沒有結束,就不能起來。”
卡仕美作為新人中的新娘,按照規矩是不能起身的。因顧宴的特殊原因,便免去了他的規矩。
“原來是這樣。”既然是人家的規矩,那也沒什麼好說的。薛凌凌自己結婚的時候規矩也是很多,顧家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婚宴的事情肯定不會小辦,更是有一系列繁瑣的程式。光是婚紗就有好幾種,敬酒的喜服,走紅毯的婚紗,見長輩的禮服,因賓客的禮服等等等等。
現在想起,薛凌凌都覺得心累。卡仕美現在的可比她的輕鬆多了,花兩斤可沒結過婚,也沒參加過別人的婚禮。
“接個婚這麼複雜啊。”
“複雜?外面隨便一個婚禮都要閉著複雜的多。這都算是簡單的了。”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哪個不是大操大辦,禮炮震天的。最不濟的也是十來號車開路,請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那是,誰像你們顧家似的,這麼有錢,還鳴炮。”花兩斤不覺得普通人家會用到十來輛豪車接親。
“好了,你們別吵了,今天是人家結婚的日子。”薛凌凌搖搖頭,這兩人什麼事都能都逗上嘴。
“是他先找茬的。”楊慧才不想跟他鬥嘴呢,跟他鬥嘴就是掉身價,一點都不符合她高貴的身份。
“是是是,都是我先找茬的,跟你老一點關係都沒有。”每次吵,都是這女人高高在上,一副我就是公主的模樣。
薛凌凌:“……”一點都不真誠。
在花兩斤與楊慧鬥嘴的時候,高臺上的巫師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堆,薛凌凌他們都聽不懂的話,聽起來是古老的語言。
巫師唸完祝語,圍著卡仕美跳起了舞。是一種巫師特有的祝福新人的舞蹈,薛凌凌等人更是好奇不已。只見巫師跳完,臉上仍是面無表情,甚至是連汗都沒有流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