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此刻,只見到那舞臺之上的那一個小女孩神色慌張,目光躲躲閃閃的,再加上他身上的那一些傷痕,頓時之間付言的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絲的憐憫之情。
就在這一個時候,只聽到站在付言身邊的晚方此時此刻才終於說了話。
“站在臺上的那一個小女孩是我的妹妹……”
只見到晚風方,剛剛把話一說完她整個人一時之間便不由得開始抽泣了起來。
頓時之間她那哭的叫一個梨花帶雨。
一下子便讓付言心中生出了一副我見猶憐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只聽到舞臺之上,胡爺輕輕的敲了敲他手中的那一把小木錘子,一下子便把場下這麼多人,那極其喧鬧的聲音給敲了下來。
“諸位聽我說一說,你們是不是好奇,為什麼這樣的一個小姑娘卻能在最後出場?”
不得不說,胡爺他這麼一說,恰恰地抓住了眾人的心裡。
要知道這麼一個小姑娘美貌又比不上前面的幾個人,並且還屬於如此年紀,青澀的還像是一朵沒有開花的花骨朵一樣。
就算是底下的這麼多人他們再怎麼色中惡鬼,那也還沒有飢渴到如此的地步,除非他們其中有的人有特殊癖好。
“我說胡爺,您像這麼搞我們這些狼友還有什麼搞頭?”
“是啊,我說胡爺,這該不會是你們醉香樓在玩兒我們的吧!”
頓時之間,舞臺之下的眾人群起激憤,彷彿若是這臺上的壺也不能給他們一個交代的話,他們便會拍桌子暴起一樣。
在他們的心中,畢竟我們可是花了價錢坐在這裡,可不是僅僅看著你在這吹牛打屁的。
如果說你就只有這一點,看到那麼恐怕與我們花錢來到這裡的意願有些不符合吧。
就在此時只見到舞臺之上的胡爺臉上微微的一笑,不得不說他這麼一笑還是不咋好看。
擂臺之下的這一些大爺可不是來看他微笑的,他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微笑,有什麼好看的?
“我說你就別藏著掖著的了,賣關子也不是你這麼賣的!”
“是啊,就是!”
只見到眾多的人,一時之間也不由得跟著起了哄,於是就在這個時候,胡爺再一次的拿起了他手中的那一把小錘子,不停的敲擊了起來。
只聽到一陣陣輕快而又清脆明亮的聲音,頓時之間便發了出來,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朵當中。
“我說各位,這一個小丫頭既然排到了最後,那便有她排到最後的道理,你們可知道,前面的那一些姑娘雖然長得貌美,琴棋書畫也樣樣精通,可是要我來說,他們可都比不上排在最後的這一個小姑娘!”
胡爺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了手,拿著他的那一個小木錘,朝著站在自己身後不靠腳靠的那一個小姑娘看得過去。
頓時時間,多少的人便都把目光順著胡爺手中的那一把木錘子,朝著那一個姑娘看得過去。
可是他們看著那一個瘦的皮包骨的小姑娘,再看看她身上滿身淤青傷痕,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他們可真沒看出來這一個小丫頭片子到底有什麼好的。
如此單薄的身材,還不夠這一些人塞牙縫的呢。
此時此刻只見到一個個的人,不由得都把目光收了回來,然後朝著胡爺看得上去。
彷彿若是胡爺不能給他們一個很好的理由或者解釋的話,恐怕他們這一些便真的會化作為狼上去,將胡爺撕得一乾二淨。
“個別大爺您能別看這一個小丫頭片子身材單薄,身上帶著淤青傷痕,可是這一個小丫頭片子,可不同於以往的那一些姑娘!”
只見到胡爺連忙伸手,然後便開始解釋,他解釋了一半之後便大喘氣了起來,彷彿在平息著自己此時此刻那一副著急的心情。
不得不說,自己面前的這一群大爺可真的是難伺候。
只見到此時此刻他胸前的波動稍微平緩了下來之後,他又接著說到。
“相信各位大爺都聽說過一個詞那就是爐鼎,一個好的爐鼎能夠幫助各位大爺提升修為,這可是一個極其好的買賣呀!”
此時此刻的眾人聽到了胡言說出來的這一個詞,頓時之間便不由得產生了興趣起來。
別說這一些,一群在1樓坐著的人呢,就連在2樓3樓坐著的那一些地位身份較高的人聽到了這樣的話語,一時之間也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只見到他們仔仔細細的正在打量著此時此刻站在胡爺身後的那一個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