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言聽到了自己面前這一個名叫晚方的丫鬟所說出來的這一番話語之後,一時之間整個人的臉上,完完全全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他拉著他的那一張臉,臉上差一點就老淚縱橫。
姑娘呀,你說話可要說仔細一點。
什麼叫做我不是正常男人?
爺們兒,我正常的很。
……
頓時間晚方彷彿也一下子回想起來自己剛剛說的那一句話,似乎有一些那麼不合適。
於是她立馬解釋道:“我說的是你和其他的男人都不一樣,你不近女色……”
付言原本剛剛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剛剛喝了下去打算平復一下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可是突然一下又聽到了自己面前的這個丫鬟補充所說的這一些。
只見到他噗的一聲。
一下子便把剛剛喝進去的茶水都給噴了出來,甚至還噴灑在了自己面前這一個還在解釋的姑娘的身上。
……
這姑娘身上穿著的那一件旗袍本身就單薄,只見這個茶水一噴,頓時之間,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若隱若現的神秘之處,頓時之間便出現在了付言的眼前……
原本這一個姑娘已經要改變對付言的看法了,可是她卻沒有想到,此時此刻自己面前的這一個登徒子竟然這樣對待自己,一時之間只見到她惱羞成怒,整個人立馬便是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付言一時之間察覺到自己身邊的氣氛似乎有一些不對,看著自己面前這一個氣鼓鼓的姑娘,於是立馬伸出手去對著她說道:“你聽我狡辯……噢,不對,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只見到這個姑娘此時此刻的腦袋就彷彿像是一個波浪鼓一般,十分快速地搖晃著。
只見到他的腦袋一邊搖晃著,一邊搖晃著,一邊口中還在快速的唸叨著什麼。
付言一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正當他打算站起來對這一個姑娘解釋的時候,只見到一行人手中拿著紅色的燈籠走了過來。
這一群人並不像是剛剛的那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而是裝扮極其普通的小二。
大約有50來人,每一個人手中都提著一個紅色的燈籠,從1樓的最外邊,逐漸的往裡邊進去,當他們走到一個桌子面前的時候,便會將這一個燈籠給高高的升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走在付言面前的這一個小二便是剛剛接待自己的那一位。
他看著此時此刻,接二連三搖頭晃腦的這一個丫鬟,再看了看那一臉無語的付言頓時之間便發怒了起來。
只見到他,扯著他那公鴨的嗓子,對著這一個姑娘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些什麼,你在這裡哭哭啼啼的怎麼了,是我醉香樓對不起你了?”
只見到這一個小二,剛剛一來,那一個女子一下子整個人就恢復如初,但是此時此刻又戰戰兢兢的站在了那一個小二的身邊,一句話都不敢說。
付言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實在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自己雖然身處青樓。但是自己就猶如那池塘中的蓮花一樣。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