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付言原來只是在心裡面這麼說著罷了,只見他並沒有表現出來自己臉上有絲毫的不滿,然後只見到他朝著那通向2樓的階梯走了過去。
他看著眼前這一個普普通通的木質階梯,頓時之間便抬起了他的左腳放了上去。
一股細小的微壓,頓時之間便從頭降了下來。
但是這一股威壓完完全全沒有之前那一個汪海,登上這一步階梯的時候來得大、來得猛。
頓時之間他不由的將自己的目光朝著旁邊的那一個,看起來彷彿就像是在酣睡一般的藏書閣老人看得過去。
只見到老人此時此刻睡得正香,並且還時不時的打著鼻鼾。
突然只見他輕輕的翻身,然後伸出了他一隻極其枯燥的手,輕輕的弄了一下自己的鼻翼。
然後只見他那一雙手輕輕放下,就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但是此時此刻站在這臺階之上的付言顏色的臉色卻不由得微微的變了起來。
他感受著從這2樓藏書閣當中降下來的威壓,這已經遠遠的超出自己剛剛踏上第1步時所傳過來的那一股威壓的感覺。
此時此刻的他,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剛才汪海踏上這通向藏書閣2樓的階梯的時候,所受到的那一股極其龐大的威壓。
原來都是這一個糟老頭子搞的鬼。
原本他的心中便有一絲絲的疑惑,此時此刻這一種疑惑已經全部瞭然於心。
可是讓他覺得有一些不解的是,剛才的王海是得罪了自己眼前的這一個老人,所以自己眼前的這一個老人才會給他施加如此大的威壓。
而剛剛上去的那一個朱曉光,是得到了這一個老人的認可,所以上去才是極其的輕鬆。
自己一沒得罪這個老人,二沒有得到這個老人的認可,按照道理來講的話,他應該是不聞不問的才對。
可是他剛剛伸出手來可是他剛剛伸出手來輕微的擺弄了一下他的鼻翼,他剛剛手擺弄的那一個動作,便是在給這一個通向藏書閣2樓的階梯施加威壓。
付言此時此刻已經將這一些事情瞭然於心,只見他臉上微微的笑了笑,不管從2樓降下來的那一股威壓,而是自顧自的接著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只見他朝著2樓不斷的走了過去,一步又一步,他走上了一個又一個的階梯,當他走到了這階梯的一半的時候,此時此刻他身上所承受的威壓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他剛剛踏上第1個階梯的時候的10倍的威壓。
如果說他剛剛踏進這一個樓梯,第1步的時,候車室所受到的那一種威壓是來自於普通的野獸的,那麼他此時此刻所受的這種威壓,起碼也是來自於凝氣境中期的妖獸所能夠散發出來的威壓。
此時此刻,也不由得聽到自己身邊的那一個臺子當中的老人,彷彿有些疑惑的發出了一陣輕輕的聲音。
“咦……”
這一陣聲音飛快的變消失而過,彷彿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就連那一個老人,此時此刻也還是坐在那個地方,一副睡得十分舒爽的樣子。
付言此時此刻,不由得微微的一笑,好歹自己也是在樹上躲著看過兩頭妖獸之王互毆的人。
要知道他在那樹上不僅僅是單純的站著,他觀看了兩個妖獸之王之間的戰鬥。
並且也感受到了那兩隻妖獸之王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一種化境修為的威壓。
那一種感覺可以說是令人感到窒息的,讓人渾身上下就彷彿像是被什麼東西壓住了一樣,絲毫不敢動彈。
而此時此刻自己頭上所壓下來的這一種威壓離那一種的感覺,那可是遠不能及的。
只見到此時此刻的付言就彷彿像是平常在走路一般,雖然說自己的額頭上面有一絲絲的汗水,但那也看起來彷彿實屬正常。
突然就在這一個時候站在樓梯之下,正在朝著付言看的唐昊他的餘光突然彷彿像是瞟到了點什麼東西一樣。
只見他利用自己眼睛的餘光,朝著那臺子當中的老人輕輕的瞥了一眼。
就在這一個時候,他突然看到此時此刻臺子當中的那一個老人的眼睛竟然是半眯著的,並且他的嘴角似乎還有一種若有若無的笑意。
彷彿是在有意而為之,在故意刁難付言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