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小子怎麼樣?”
只見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坐在一處幽靜的院落當中,他的面前一張石桌,桌上放著一個棋盤。
清風拂過,院落當中的竹林沙沙作響。
霍山河便坐在這個老人的面前,只見他手持黑子,十分分果斷凌厲的便將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那一個小子修煉天賦的確不錯,但是他的脾氣和你當年的有幾分相像。”
霍山河一邊說著,只見他的目光不由的朝著自己身邊的這個老人身上打量著。見老人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的流露,一時之間整個人就如同繃緊了的弓弦一般。
老人緩緩地抬起頭來,只見他目光微微一掃桌面上的棋子,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你小子也開始打趣老夫了。”
隨即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雖然如今的玄元劍派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是暗地當中,卻是風雲湧動。不知道已有多少勢力已經準備把矛頭對向玄元。”
霍山河聽到了老人口中所說的這一句話,一時之間,心中不由暗暗已經,只見他眼中的瞳仁微微一縮。整個人也不由得暗自的吃了一驚。
“莫非之前說的那件事情是真的?”
霍山河一時之間有一些著急,他差一點就起身站了起來。隨即又察覺到了自己的失禮,於是又連忙坐了下來。
“你也算是修理了這麼多年,可是你也依舊是這麼急急躁躁的脾氣。好,在這裡也就只有你我二人,若是讓陳天明他們幾個人看到你這一副模樣,那可不得驚掉下巴。”
大長老一邊說著,只見他右手微微一動,手上的棋子便落到了棋盤上,頓時之間一條大龍圍殺黑棋。
“事已至此,那面怎能各安天命,走一步算一步吧。”
霍山河看著桌子上的棋局,目光深邃,隨即轉念一想,然後說道:“內門當中的眾多師兄他們自然不會看著玄元劍派出什麼問題的,我們這一些傢伙又何必給自己自添煩惱。”
……
頓時之間一片寂靜,隨即霍山河雙手微微的相互的搓了一下,然後只見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絲微笑。
“老李頭,剛剛的棋不算,要不你讓我悔一步?”
只見大長老睜大了眼睛,鼓起了腮幫子,就像一個老頑童,一般地說道:“多大的人了你還要悔棋,此事若是說出去,你不嫌丟人,老夫都嫌丟人。”
“不管如何,新入門的這一批弟子總歸是要歷練一下的,讓他們出去磨礪一番,也是一種成長。”
霍山河抬起了頭來然後說道:“要不然給他們一把劍,讓他們也是出去玩兒一玩兒?”
於是乎付言他們的命運就在這一個時候,這兩個看起來並不是那麼靠譜的人給決定了下來。
“對了,老李頭,要不然姓付的那一個小子你就不要了,讓給我吧。你瞧,我把我的成名絕技都傳授給他了。”
話音剛剛落下,直接大長老一下就站了起來,然後若無其事的轉身便離開了,彷彿剛才的話他壓根兒就沒有聽到一樣。
“這傢伙真是的……”霍山河看著大長老這一副倚老賣老的模樣,不禁地咬了咬牙,跺了跺腳。
……
“玄元劍訣,需要配合著寶劍一同施展,才能發揮其威力,如今你們入門已1月有餘,也是時候讓你們多鍛鍊鍛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