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冰見柳敬文一頭露水,忙走過去用手幫他抹了抹,道:“你一早就去打這些東西去了?”
柳敬文笑道:“是啊,要不然今天我們吃什麼?”
單小天道:“敬文,我們沒火這個怎麼弄?”
章冰也笑道:“難道我們也學古人,生吃?”一想到生吃,她一下就想到了血淋淋的兔子肉,不由皺起眉頭“噫”了一聲。
柳敬文把那幾只野雞野兔丟在洞口,聽了章冰和單小天的話只是笑了笑,就去拿自己的那個包。
單小天和章冰只是好奇地看著他,不知他怎麼來弄這幾隻野兔子。
只見柳敬文從包裡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並叫單小天把地上的那些茅草挪開,騰出一塊空地,然後走到洞口去弄那幾只野兔。
章冰跟過去蹲在一邊看著柳敬文如何擺弄那幾只野兔。
柳敬文笑著對章冰說道:“姐,這很血腥的,你還是坐到洞裡面去吧!等下看了會反胃,吃不下了。”
單小天聽了,笑道:“你姐膽子大著呢。”
章冰抿嘴笑道:“我胃口很深的。呵呵”
柳敬文拿過一隻兔子,用小子在四隻腳割了一刀,又在兔子的肚子上劃了一刀。
柳敬文動作嫻熟,手上的刀光一閃一閃,簟冰還沒看清,就聽得“刷、刷“幾聲,兔子就讓柳敬文剝得赤條條的,與皮毛分離開來。
章冰看得小嘴都成了0型,柳敬文飛快的剝皮技術都讓她看呆了。
章冰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幾隻野兔和野雞的皮毛就全被柳敬文剝了下來。
單小天見了也不由漬漬讚歎。
柳敬文把那些野兔和野雞開膛剔出內臟用水洗乾淨,又從包裡拿出幾根鐵條,把它們竄了起來,然後又從一堆幹茅草下拿出一些枯枝,放在地上架好,又從包裡拿出火機把幹茅草點看,引燃了地上的那些野木枯枝,然後把野兔架在上面考。
柳敬文整個流程如行雲流水,看得章冰眼繚亂。等她的思路停頓下來,就聞到了一股飄來的肉香味。
章冰瞪大兩隻眼看著柳敬文由衷地讚歎道:“你行啊!敬文!”
單小天也笑道:“我剛還在想,這下雨天去哪裡去找乾柴來烤這些兔肉,沒想到你昨天就準備了。”
柳敬文笑道:“我在山裡生話久了,這些都是要想到的。””
章冰呵呵地笑道:“這麼看來我們跟你在這山裡轉十天半個月也不會餓肚子了。”
柳敬文得意地笑道:“那是!山裡吃的東西多得很!”
章冰笑道:“我和小天就不行了,這些兔子我們可捉不到。”
柳敬文笑道:“在山裡久了就會了。”
章冰道:“我怕在山裡還沒學會捕食就餓死了!呵呵”
火堆上的野兔烤出了很多的油,在火中“吱吱“作響,陣陣香氣撲鼻而來,章冰感覺自已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許多年後每每回憶起這香味,這是她這輩子聞過最香的味,吃過最香的肉。
柳敬文見火上的野兔烤得差不多了,便從包裡一小包鹽往兔肉上撒了些許。
單小天見了,便笑道:“敬文,你這個包裡可是裝置齊全呀!連鹽都帶著有!”
柳敬文道:“這些都是我們平時進山要用道的。”
等三個人吃完烤肉,太陽己經照進了山谷,山裡頓時變得亮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