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夜君絕怎麼還沒回來?”
“老夫沒去上朝啊。”
老夜頭說的坦然。
朝堂上的事情有聖上和九小子處理,他走一走過場就行。
“那一到早晨你幹什麼去了?”
夜江嶽有時候回嶽王府睡,有時會留在夜王府,自從知道她起早給夜君絕做飯,這貨又蹭上了早飯。
吃完飯的夜江嶽和夜君絕同一時間離開了夜王府,既然沒上朝,老傢伙又去哪裡浪了?
“老夫看熱鬧去了呀,還是關於酩酊酒樓的熱鬧。”
“酩酊酒樓?”
“對呀,姜絕一大早晨就去酩酊酒樓抓人,估計酒樓的老闆娘後半輩子都要在大理寺監牢度過了。”
“?”
“你還不知道吧,酩酊酒樓的老闆娘殺了好幾十個黃花女子。”
夜江嶽說著他看到的畫面,大理寺侍衛從酩酊酒樓的地下外出了三十多具白骨,都是年輕少女的骨頭。
“你是不知道,原來酩酊酒樓夏娘釀的酒水之所以好喝,就是用了那女子的體香,然後就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將其殺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老夜頭叨叨叨個不停,雲南月只覺得反胃。
萬幸自己昨天沒有淺嘗一口。
下午的時候,夜王府門前多了一封信,守在門前的侍衛並未看到送信人是誰。
等回過頭之時,信件已經落在地上,出現他們面前。
不用想,一定是銀面男子所寫。
雲南月開啟信,今兒信的內容倒是多多少少有了些變化。
還是三句話。
第一句依舊萬年不變的開場白,問她為什麼活著,服下念相思為何死而復生。
第二句是恭喜她贏得了一場遊戲的勝利,作為獎勵,傀儡之身便留給她當玩具,也寫明瞭第四枚攝魂鈴放在皇宮大殿屋簷上。
第三句則是要她的一個簽名,並且指出她寫的那幾本話本有七處錯別字。
外加一句附註,遊戲暫時停止,等他什麼時候高興了再開始新的一局遊戲。
落款出現了一個特殊的符號,一條咬著自己尾巴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