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泰國神色異常的暴怒,被氣的連呼吸都極為紊亂。
“瞎了你的眼睛!秦無雙和武瀟瀟是我的大恩人,你反而想要害他們,你說,你是何居心?是不是想讓我死?”
這話,安泰國說的很重,意思是吳義之所以要阻止秦無雙和武瀟瀟來軍營,是想要他的命,然後他好上位。
吳義的臉色,瞬間蒼白,連忙跪倒,連聲道:“屬下絕無此意!請將軍明斷!屬下什麼品性,將軍很清楚,屬下絕沒有二心!”
“你最好沒有!”安泰國舒展開一口氣,也感覺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重了。
吳義跟隨他多年,歷來都是忠心耿耿。
今天,他可能是因為較真,才帶人去對付秦無雙和武瀟瀟的。
但是,有秦無雙和武瀟瀟在旁邊,安泰國根本無法放水,只得徵求秦無雙的意見:“秦少,吳義得罪了你跟瀟瀟,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置他?”
秦無雙思索了一下。
旋即,他微笑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先打他一百軍棍,再罰他在軍營門口跪十二個時辰吧,這已經是底線了。”
“你都聽見了吧?還是快感謝秦少寬宏大量?”安泰國臉上暴怒之色不減,怒喝道。
聽得此話,吳義臉上的肌肉一陣狠狠的抽搐。
被打一百軍棍已經能要他半條命了,再跪一天,恐怕到最後他只剩下喘氣的份了。
“秦家的小廢物,你好狠毒!”吳義在心中怒吼,發誓一旦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秦無雙。
“秦少,我現在要趕去前線,便不多陪你們了,齊明會把你們送回府。”處理完吳義,安泰國直接轉身叫人備馬。
當秦無雙和武瀟瀟離開軍營之時,特意在外面停留了一陣。
軍營之中,傳出來吳義淒厲的闖叫聲,沒過多時,他又被人托出來,跪在了軍營門口,渾身是血。
見得此情景,秦無雙滿意一笑,才帶著武瀟瀟離開。
茹府,議事廳內。
擔架上面,禹銘側身躺著,連翻身都不敢。
雖然他已經用過藥了,但是渾身還像是散架一樣疼。
他的痛苦,全是拜秦無雙所賜,對於秦無雙,他簡直恨之入骨。
茹白筠和茹承業,分別坐在桌子兩邊,看著禹銘痛苦的樣子,對視了一眼。
茹承業臉上現出一絲愁容,咬牙切齒道:“該死的秦家小廢物,之前就害的我茹家產業縮水了一半之多,現在又趕上戰事,生意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茹承業心急如焚,整個人都快要燒著了。
更讓他擔心的是,秦無雙竟然殺了玉劍門的白玉樹,更過分的是,白玉樹的屍體竟然被砍了腦袋,掛在城牆上面示眾。
這不僅是在丟玉劍門的臉,他茹這有更是有很大的責任。
玉劍門的人,是在為茹家出頭,如今死在了寧天城,玉劍門要是追究下來,茹家可負不起這個天大的責任。
“還有白玉樹的事,叫我怎麼跟玉劍門那些人交代?這件事情鬧大了啊!本來想置秦無雙死地,結果我們自己落得一身騷。”茹承業又是捶胸頓足,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禹銘突然冷笑道:“茹承業,你還是安靜一些吧,你除了在這裡囉嗦,就不能想想辦法把這件事情遮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