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被追上了
雖然現在夢武臣被他徹底激怒了,在斬殺自己之前應該不會離開這片森林,所以根本沒有機會將訊息傳遞出去。只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其還是將疾風魔狼王派出去監視夢武臣。
畢竟五行空間事關重大,絕度不能洩露出去。否則,別說一些玄丹境,神魄境就算是一些融天境的老不死都會忍不住出手。
這一點凌飛擔心有些多餘了,畢竟人都是有貪心的。凌飛是如此,夢武臣自然也不例外。之前突然冒出數十頭妖獸的情形著實讓夢武臣狠狠震驚了一下。雖然不知道凌飛是如何做到的,但是他身上絕對隱藏著一個神秘的空間,可以讓妖獸生存在內。這種好東西如果夢武臣不知道還好,既然他知道了,自然十分心動。
所以,除非確定這東西夢武臣確認無法得到,否則,他絕對不會主動告訴其他人的。畢竟他夢武臣雖然是雲夢仙山的長老,但是在雲夢仙山中地位在他之上的也有不少。如果凌飛的這個機密讓其他人知道,那凌飛的這麼神秘空間恐怕便和他無緣了。
疾風魔狼王很快便傳來訊息,夢武臣並沒有離開,凌飛終於可以稍微放寬心了,至少他的秘密暫時不會洩露了。只不過這次連續夢武臣交手也讓他認識到,雖然最近一年其實力暴漲,但是和夢武臣相比還是太弱了。如果他擁有五行空間的訊息洩露出去,整天天星國所有的實力都會被驚動。如果不想被這些超級勢力針對,那他只能低調點,再低調一點,盡力的維持住這個秘密不被人知曉。
療傷結束之後凌飛立即開始肆無忌憚的趕路,因為前方有小黑來開路,在小傢伙的強悍的血脈威壓下,他所過之處,是連一隻野獸都沒有。一路之上沒有絲毫阻礙,也讓他們的速度暴漲不少。
一路行來,只要不遇到四級妖獸,凌飛簡直就是平趟!小黑利用血脈威壓,足以輕鬆壓制四級之下的妖獸。至於四級之上的妖獸,雖然依然會有作用,但是卻不會像面對一二三級妖獸那麼明顯。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天便完全黑了下來。
入夜的落雲山十分危險,除了夜晚對妖獸特別有利外,還因為有許多妖獸都是在夜間才會出動的,比如三級飛行妖獸夜鷹。據說這種妖獸在深夜之中實力極好,足以可以看清楚萬米之外的情形。
凌飛沒有選擇繼續逃了,因為天太黑了,雖然因為小黑的存在,一般不會有妖獸敢靠近他。但是夜晚之中,漆黑的環境對人的視線會造成一定的影響。當然,之所以不再逃命,乃是因為他正在策劃再一次的襲擊了。
一直以來,他凌飛可不是那種喜歡被動的人,如果能夠將夢武臣解決,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就算解決不了,能給夢武臣造成點麻煩,他也是非常樂意看到的。
凌飛想法是好的,但是想要做到並不容易。因為有了之前連續被偷襲的經歷,此時夢武臣長老一定更加小心謹慎。就在他剛剛準備了一會,不遠處的密林之中突然數十隻夜雀騰空而起。
夜雀雖然名字之中也有一個夜字,但是其卻從不在傍晚行動。除非周圍傳來動靜驚動了他們,否則,他們一晚上都會棲息在樹上一動不動,靜靜等候黎明到來。西安阿紫夜雀並驚起,壽命有人從那裡經過。
如此漆黑如墨的深夜,依然在不斷移動的除了夢武臣之外也沒有其他了。當然了,也有可能是有妖獸經過,只不過這個機率實在太低。因為這些地方都是凌飛經過的,如果有妖獸的話,早就被他發現了。
看了一眼夜雀飛起的位置凌飛忍不住眉頭微皺,他沒想到夢武臣這次追來的竟然這麼快,根本沒有給他多少時間準備偷襲。
果然,剛剛過了不到一分鐘,一個人影便是自空中落了下去,如同一塊巨石一般,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讓得整個地面都是一顫!
見到夢武臣長老突然出現,凌飛忍不住苦澀一笑。這次夢武臣來的實在太快了,他還沒有怎麼做準備,看來這次的偷襲很難取得成效了。
“凌飛,我說過你逃不出我的魔掌,等你落到我的手中我就要將你我要將你全身骨頭一塊塊敲碎,然後在再用刀一點一點的把你削成肉片。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等你快死了我會幫你療傷。我會讓你醒著感受著這一切!”夢武臣長老怨毒的看著凌飛,雙拳捏的咯咯作響。
凌飛眉毛一挑,然後輕笑了起來,道:“呵呵,想要折磨我,只怕你根本沒有這個能力!”隨即凌飛仰天長嘯,“夢武殘本長老,你不是要對摺磨我呢嘛,那就請快點出手吧。”
聽到凌飛的話,原本走向凌飛的夢武臣長老卻是突然停了下來,其臉上的憤怒也是平息了一些。之所以停下,那是因為他突然想到,凌飛之前每次都針對他暗中佈置不少偷襲手段。但是這次他竟然停了下來,這舉動實在太過詭異!
是啊,眼前這個人類為什麼不跑了?他為什麼要停下來?夢武臣長老越想越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陰謀,當下,他不僅沒有繼續逼近凌飛,反而是下意識的朝後退了兩步,同時眼神不斷的打量著周圍,希望能夠找到凌飛的潛藏的危機所在。
見到夢武臣長老的舉動,凌飛心中暗笑,臉上卻是極為平靜,道:“怎麼了夢武臣長老,你不是要捏碎我的骨頭嗎?我就站在這裡,你怎麼不過來捏碎我的骨頭啊?怎麼,你不會是怕我一個小小的玄丹境的修為了吧?”說著,凌飛還故意朝夢武臣長老走了兩步!
本來夢武臣長老還只是懷疑,但是看到凌飛竟然如此囂張。夢武臣長老雖然心中憤怒,但是卻也更加確定之前他的猜測。這個凌飛應該真的準備了什麼厲害的手段來對付他。只是現在他根本不敢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