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夜晚的大街上,兩個人滿臉通紅,勾肩搭背地走在靜悄悄的路上。
“啊呀那小姑娘可真滑,哈哈哈哈。”包租公搖搖晃晃地提著酒瓶子摟著王業肩膀:“阿業啊,你這樣地方選的太好了!必須這個!”
他醉醺醺地舉起一根大拇指,臉上一片潮紅。
“哈哈哈哈,老哥喜歡就好。”王業笑著應道。
正所謂男人之間的革命友誼,無非一起同過窗,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王業對那些庸脂俗粉自是沒興趣,但是有人有興趣呀!
兩個人搖搖晃晃地回到豬籠城寨,一到門口卻見整個城寨院子一副雜亂樣子。王業輕輕掃視過去,想來是胖子和天騎營帶著斧頭幫的人白天來過一次了,只不過被三位高手打了回去。
這一次,王業讓所有人身上都抹了各種香水,掩蓋住了自身的氣味,斧頭幫來的時候,他也吩咐過所有人不要出手,按兵不動,如此一來,無論是天騎營還是群魔都沒能搜尋到王業等人的蹤跡,獵殺也自然不會發生。
三小時已過,王業等人的念戒已經可以重新使用,系統提示中沒有任何友軍陣亡的提示,這讓他鬆了口氣。
摟著包租公搖晃著走進城寨,就見一個肥婆叼著根菸狠狠站在大門正中央,瞪著眼睛看著王業和包租公。
“哎老婆!”包租公看到包租婆渾身當即一個激靈,連忙鬆開王業,幾步跑到包租婆身邊:“嘿嘿老婆,這麼晚還沒睡呀。”
包租婆斜眼看了他一眼,冷冷問:“幹什麼去了?”
“沒幹什麼呀老婆。”包租公說著指了指王業:“我就跟這位老弟去喝了兩口小酒。”
“我證明。”王業笑著走上前:“就在兩個街口外的白酒鋪子,哪兒都沒去。”
“真的?”包租婆翹起半邊眉毛。
“千真萬確啊,不信您可以去問問。”王業微笑道。
“好!”包租婆二話不說,兩腿一倒動,突然“嗖”的一聲從原地消失了,留下一地煙塵。
接著就聽見兩個街區外一陣震天動地的大叫:“阿輝!起來!我問你我家老頭子下午是來你這兒喝酒了嗎!?”
其喊聲之響,能把整個鎮都喊醒。
包租公臉色一陣慘白,悄悄湊到王業身邊:“老弟啊,死啦死啦死啦,你嫂子可是真去問的呀!”
“放心。”王業卻是從容地道:“剛才老哥你嗨皮的時候,我已經過去打點好了,出不了差頭。”
話音剛落,就聽兩個街區外另外一個聲音大聲回答:
“是啊包租婆!來我這兒喝了一下午呢!空瓶子還在我這兒呢,咋啦?大晚上的叫什麼叫啊!”
包租婆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當即一甩手:“沒事啦,睡你覺去吧!”
“神經病!”白酒鋪的阿輝罵罵咧咧地“砰”的一聲關上了窗戶。
包租公摟著王業,暗暗豎起一根拇指。
接著,旁邊又是“嗖”的一聲,包租婆已經回到了原地。
“這次就信你一次。”包租婆憋著個嘴轉身一甩,然後指了指不遠處一棟撿漏的小廟。
廟門簾掛著一個殘舊的牌子,上面寫著“萬佛古廟”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