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個,看來這波就這些了。”光頭男從地上坐起。
房間裡嘰嘰喳喳十分嘈雜,一些人因為寒冷還在不停地咳嗽。
“安靜。”光頭男突然說。
他聲音大的出奇,蓋過了所有響聲。
但他手上並沒有擴音裝置,什麼都沒有。
房間頓時變的鴉雀無聲,連那個咳嗽的哥們也硬生生憋了回去。
所有人面面相覷,沒人敢第一個發聲。
“很好。”光頭男滿意地點了點頭:“我就喜歡你們黃種人這點,聽話,冷靜,不喜歡隨便出頭。”
“你是在諷刺我們膽小冷漠麼?”一個帶著書卷氣的眼鏡男站出來道。他大約30多歲,像個學校老師。
“恰恰相反。”光頭男冷笑一聲說:“這是讚美,聽話在這裡是個好習慣。知道嘛,如果這是一屋子黑人或者白人,我通常要殺一兩個人才能讓他們聽我說話。總有那麼幾個不服勁的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說著他指了指那個眼鏡男:“希望你不是那樣的人。”
眼鏡男一愣,隨即不服道:“嚇唬誰呢!我們這一屋子人還能怕你一個!我就不信……”
“你最好信他。”王業打斷眼鏡男:“如果他想,隨時能讓你身首異處。”
眼鏡男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聲音微虛道:“為什麼?他又沒武器。”
“可你身後那個人有,我看至少有兩把尖刀。”王業冷冷道。
眼鏡男連忙回頭,只見身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披著大袍子的人。
那人出現的無聲無息,沒人注意到他什麼時候在那裡的。本來他只是悄無聲息的站著,被王業一語說破後,寬袍下緩緩露出兩炳閃著寒光的刀刃。
那寬袍男冷笑了一下,把長袍的帽子掀開,露出一張黝黑的臉,和一個光頭。
竟是和前方的光頭男一模一樣。
“雙胞胎?”
“孿生的吧?”
“……”
一些人嘰嘰喳喳的議論道。
“我想不是。”王業搖了搖頭:“你們見過連細小傷痕的位置都一模一樣的雙胞胎麼?”
“那這是怎麼回事?”眼鏡男瑟瑟地問道。
“那就要問他了。”王業面向光頭男:“看來像是……分身?”
光頭男讚許地點了點頭:“不錯的觀察力,小子。”
說著,他突然打了個響指,那披著寬袍的分身突然“噗”的一聲,化作一縷白煙消失不見了。
如果說剛剛大家還心存疑問,現在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