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遠扶額。
這方向感,已經可以放棄治療了。
他無奈點頭:
“行,和我一起走吧。”
一路上,玄遠負責看紙條帶路。
這位塔庫族矮個子少女似乎有些自來熟,自我介紹道:
“大個子,謝謝你給我帶路啊!”
“我叫馬爾切利娜,你叫什麼名字?”
玄遠一邊低頭看紙條,一邊回道:
“玄遠。”
馬爾切利娜驚喜道:
“哇,真是一個簡短又獨特的名字,我第一次聽到這種名字。”
“你肯定不是我們這些邊境轄區的,難得能碰到來自遠方的朋友,真是值得慶祝的一天啊!”
說罷,她高興地唱起歌來。
一邊走,一邊旁若無人地唱個不停。
歌聲婉轉,歌詞現編,自帶著一種粗狂的韻律。
玄遠也不開口打擾。
反正趕路沒事可做,對方唱得又不難聽,就當聽著解悶了。
默默聽著,繼續往前走。
結果,這一首歌唱了整整二十多分鐘。
說實話,玄遠一路走下來,相當佩服馬爾切利娜的肺活量。
跟著自己徒步走這麼遠,還能持續不停的口中高歌,時不時還要整上一句悠長的高音。
等快要走到的時候,對方的歌聲恰好來到尾聲,一下收音結束。
一路聽了這麼久的歌。
耳邊一下子聽不到歌聲了,甚至有點不適應。
馬爾切利娜唱完之後,一臉激動對著玄遠道:
“哈哈,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沒被打斷的唱完一首歌。”
“初次見面,就能聽完我們塔庫一族唱歌而不開口打斷的,一定是個大好人!”
“玄遠,伱肯定是大個子中少有的大好人!”
“感到榮耀吧!你贏得了塔庫族馬爾切利娜的友誼!”
玄遠一愣,只能笑著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