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好和傅繼孟前幾日來找過於星一次,告訴了於星他們住在了什麼地方。訓導親傳的書院弟子本來都是要和訓導住在一起,就如同於星這般。可是向好和傅繼孟這兩個小子並沒有如此,而是在書院裡花貢獻值租住了一座小院,不知為何,書院也沒有過問這事。
他們兩人雖然當初都選擇了大訓導,可是平時都是由兩院的院長級訓導親自指導修煉,畢竟是高等資質。
而所謂的親傳訓導對他們兩個來說也就名不副實了。院長都不管他們兩個,何悅跟宋競正也懶的管。
於是向好和傅繼孟自從進入書院開始就過上了沒羞沒臊的同居生活。本來這兩個人也想去找於星一起沒羞沒臊,可是看見於星在辛苦的給駱竹蓋屋子,也就沒有說出口。只告訴了於星他們兩個住在哪裡。
於星按照自己的印象七扭八拐,終於在一個狹小的偏道中找到了向好和傅繼孟所居住的小院。
向好說這小院本來是一個訓導的住所。恰逢這訓導要接了一個長期任務,需要外出,就在懷春樓釋出了看房任務。
正好和了傅繼孟和向好的心意。
於星特意去買了些酒肉,只不過沒再去曾劍秋的那家酒鋪。沒有辦法,於星現在潦倒了。實在是在曾老那裡消費不起。
“還真有人敢找他們兩個的麻煩!”於星拐過拐角處看到了胖子所說的那個院落。院落前有兩棵柳樹。
看到有七八個人堵在院落門口,於星急忙隱藏了身形。竄上了旁邊的房上,在房上朝著胖子和傅繼孟那個小院摸索過去。
於星幾個跳躍,穩穩落在了小院對面的一個屋頂上。這才看清小院裡的場景。
傅繼孟手裡握著那盞青銅燈要往外衝,卻死死的被胖子拽住。
門外站著六七個人,不斷往院子裡扔著石頭。
領頭一人邊扔邊說道:“你們兩個出不出來?難道就只會在院子裡龜縮著?”
“老子不出去你能怎麼著?你進來啊!”胖子喊道。“這麼多天了,你們怎麼就跟住我這裡一樣,不修煉嗎?”
“於星搶了我們的貢獻值,我們拿什麼修煉?找不到他人,我們只能找你們兩個!”領頭人大聲吼道:“我們這一年就指望著新生檢測賺點貢獻值,結果被那個於星搶了個一乾二淨,現在我們幾個連吃飯的貢獻值都沒有!”
於星聽到下面人有些委屈的話也有點不好意思,當時他打劫這些學員時可沒想到這麼多。當然,那個時候他也不知道湖心島上那些靠學員一個一個在書院裡混的這麼慘。
不過轉念一想,打劫這些老生也沒什麼不對,總不能束手就擒。那些被老生搶了舉薦令的新生可全都和怡紅書院無緣了。
“沒本事找星哥,就在這堵著我們兩個的門!難怪你們混的連飯都吃不起,還得靠著欺負新生吃飯!”傅繼孟咬著牙說道。
不怪傅繼孟生氣,主要是這幾個人實在是太敬業,每時每刻都有人在這小院門口守著。
也不進這院子,但就是不讓向好和傅繼孟從院子裡出來。
還不斷在門外辱罵一些難聽言語。
領頭那人怒道:“於星若不是整日呆在那個醜老頭哪裡,你以為我們會放過?你們兩個我可以放出去一個,把那個於星給我叫到這來!我就不找你們兩個的麻煩。”
“你做夢去吧,有本事自己去找星哥!我們兩個不出去就不出去,反正老子肉多的是,餓瘦點沒什麼。”這是胖子的聲音。
“哼!要不是訓導明令禁止我們去接觸那個醜老頭!你以為我們會在這裡糾纏你們這兩個慫貨?”院門外有學員往裡面扔了一大塊石頭後說道。
“呸!星哥若是在這裡,你們怕是連個屁都不敢放!”傅繼孟鄙視道。
“哼!你們兩個的星哥恐怕活不過三天後了!”
領頭學員似乎有些惱羞成怒,不論怎麼說,他們混的差是混的差。但是被一個新生打劫是臉面問題,正常來說實力不如人也就認了,每年也總會有那麼幾個妖孽。事後帶著人來找新生麻煩更是把臉都丟到姥姥家了,只是他們沒有辦法,實力不濟,賺不到貢獻值,不來找麻煩的話別說修煉了,連吃飯都是問題。哪裡有那麼多找雞追狗的任務給這麼一票人做。
“要是於星來了,我不光要他交出全部貢獻值,還要他跪地求饒!只可惜,你們兩個的星哥只會在醜老頭那裡窩著。”領頭學員咬牙道。
“你要我跪地求饒?”於星從那領頭學員身後的屋頂上跳下來,走到這名學員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問道。
周圍那幾名學員都被從天而降的於星嚇傻了眼,紛紛呆愣在了原地,他們在湖心島可都受過於星的摧殘。
“誰!”
“於、於星?你怎麼來了?”剛才口出狂言的領頭學員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發顫的雙腿了,他可還清楚的記得在湖心島裡於星都對他做過一些什麼手段殘忍之事。
於星面露微笑,人畜無害的說道:“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怎麼我來了,你們反到沒話了?”
“進來!”於星對院門外的七八個學員說道。然後就走進了院子裡。
胖子和傅繼孟聽到於星聲音的那一刻就開啟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