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感覺愈發強烈的時候,她忍不住扭了起來,雪白纖細的雙腿交疊著,互相摩擦,藉以安慰,可惜這一點點的舒緩在下一瞬又被強制停止。
一股大力毫不留情握住她的腳踝,扯向一邊固定住。
穆橘年沒有了那一絲安慰,所有的熱源再度集中於一處,她難受地想要蜷起身子,但是那隻無情的手,輕輕鬆鬆就制止了她的動作。
混亂中,那重疊搖晃的身影漸漸歸於一處,梁䛙面無表情坐在床邊,衣衫完好,單手壓制著她的腳踝,漠視她在痛苦中掙扎的模樣。
穆橘年仰起頭,難受地蹭著,身上像有千萬只螞蟻在咬她,隨著藥效的發散而不得化解,千萬只螞蟻變成千萬根針,痠痛也變成了刺痛。
她一時痛苦呻吟,一時在不小心得到的快慰中,舒暢哼唧。
但因為一直沒有得到釋放,她的身體被痛苦佔據了絕大部分。
她又開始求饒:“求求了,放過我吧......”
另一隻暫時自由的腿本能的想要併攏,又被冷硬地推開。
她感覺自己就要死了。
身體在灼燒中感到呼吸困難,想要起身掙扎,又無力倒下,只好更加奮力地扭動以獲取些許舒緩。
她的身體無比渴望觸控,任何一種。
這種吊著的折磨,比一刀殺了她還要痛苦。
她啜泣出聲,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面前的男人放過她,只能不停重複著一句話:“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神志開始渙散。
呼吸越發急促,突然,身體被騰空抱起,肌膚相觸的瞬間,她下意識哼哼出聲,音調拐了幾個彎。
她的臉自發自覺去尋找讓她舒服的來源,緊緊貼在來人的脖頸處,主動追隨那熟悉的氣息。
不滿足,她抬起手要抱住對方,才剛勾到脖子,整個人便被無情地拋了下去。
撲通一聲,冰冷的水從四面八方湧來,將她緊緊包裹住,身上的火漸漸被撲滅,面板不再是灼燒般的疼痛。
可是,還是難受。
而且男人的無情讓她很受傷,不管是身體上的,還是心靈上的。
梁䛙將人丟進了浴缸,欣賞完她的狼狽後,緩緩俯下身。
他掐住她的臉,冷漠開口:“好玩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聽到這話,穆橘年在驚恐中坐起身,眼神終於清明瞭一些,她的眼睛和嘴唇因哭泣而微微腫脹泛紅,臉被他掌握著,只好努力朝他搖頭。
生不如死的感覺,她實在不想再試。
梁䛙卻抬起手,充滿憐愛地撫摸她的眉眼,用溫情脈脈的語氣對她呢喃:“你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
穆橘年更加用力地搖頭。
“這又是你的招數對不對?為什麼招惹上樑湛,為什麼這樣折磨他,為什麼?”他像個陷入迷途的孩子,眉頭緊皺,百思不得其解。
“沒有,我真的沒有。”穆橘年帶上絕望的哭腔,“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她主動抬手按住他的手,貼在她的臉上。
梁䛙卻反應頗大地甩開,冷冷盯著水中的人。
穆橘年不知道又是哪句話不順他的意。
兩人在沉默中互相防備。
就在這時,房門外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