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另外請你用詞準確一點。”
“也對。”他點了點頭,沒怎麼在意:“我聽過好多次了,他們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準,果然。”
徐粒卻不屑道:“什麼第六感,不過是些運氣罷了。”
黎易安頓了頓,這個女人好像跟調查的不一樣啊。
“聽你這意思,你也是靠猜?”
“他們是經過專業培訓的,你與他們的職位不同,所以受過的訓練不同。更簡單的來說,你和他們的站姿不同。”徐粒有些不耐煩,“我來可不是和你說這些無聊的話。”
黎易安將調好的酒放在她的面前,看著她:“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啊。”
徐粒把酒推回去,“我不喝酒,而且……”她抬頭盯著他的眼睛,漫不經心地說道:“比起交朋友,我更在意的是我想知道的那些事情。”
“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為什麼?”
徐粒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倒說起了別的:“你知道嗎,一個人再怎麼偽裝,也改不了他的本質。就好比如你,一個酒保……”
黎易安聽到這,沒有一點情緒變化,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感覺他好像很樂意聽她講。
“哦?怎麼說。”
“長相太過於平凡,還有你的眼睛,沒有半點波動,你絕不止是一個小酒保,但是你卻很合我的胃口,所以我們交個朋友吧。”
黎易安拿起面前的酒,微微喝了一口,“你不怕我?”
“有什麼可怕的。對了,我叫慕寒。”徐粒朝黎易安伸出了白皙的手。
他握了上去,“黎易安。”
“好了。別的不多說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顧氏的事情嗎?”徐粒淡然的縮回了手,看著他的眼睛。
黎易安笑了笑:“我可不能保證我說的全是對的,不過是些道聽途說罷了。”
“信不信那是我的事,至於說不說就是你的事了。”
“那好,我開始了。”
“那顧氏原本的創始人叫做顧政,能力是不錯,但那人挺自大的,妻子是上流名媛,王玲。他們有一個女兒叫做顧晚念,當初可是以全市第一考上A市重點商貿大學。那時他們也是被很多人稱讚敬佩的,尤其是羨慕那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黎易安喝了一口酒,順便拿了一杯果酒給徐粒,“果酒,但度數不高。”
“謝謝。”
“一個很平常的早上,在顧氏大廈頂樓跳下了一個人。那人就是王玲,據說有人見到她的屍體時,嘴角還帶著笑,好像對她來說死亡就是解脫。”
徐粒是個很好的聽眾,半點不打岔,除去周圍嘈雜的環境,還挺不錯的。
“再然後就是警察在他們家的客廳發現了顧政的屍體,頭部被銳器砸的看不清臉了,警察在一旁沾滿血跡的菸灰缸上發現了王玲的指紋。所以你知道了嗎?”
徐粒沒有半點波動,就好像是故事外的人,“王玲殺了顧政,然後跳樓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