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獵團伙因為抓到了珍惜物種,在下山的路上一陣嘻嘻哈哈,絲毫不知前面有人在等待著他們。
當盜獵者從林禹丞棲身的那棵樹下經過時,他隱藏住身形,兩塊小石頭出現在手中,是時候讓他們嚐嚐恐懼的滋味了。
呼!呼!
接連兩個破空聲,林禹丞待盜獵者的隊伍走到前面一點後,將手中石頭對準後方兩人砸了下去,眨眼間就命中目標的脊椎骨。
啊!
那兩人在被石頭砸到的一瞬間便慘叫一聲,脊椎骨是支撐人體活動的基礎,一旦出現問題,輕則無法劇烈運動,重則全身癱瘓。
也就是林禹丞沒有殺人的心思,不然直接砸碎他們的腦袋,畢竟這些盜獵者沒有傷害到他的利益,直接殺人就太過了。
前方的五人聽到叫聲立刻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兩人倒向地面,然後直挺挺地躺著一動不能動。
“山哥!有人偷襲我!我的脊椎骨好像斷了,動不了!”被砸中的其中一個渾身僵硬,背部感覺火辣辣的,鑽心的疼,而且在漸漸失去知覺。
“我也是,疼死老子了!你們快把那個偷襲的混蛋找出來!”另一個在身體失去控制的恐懼下歇斯底里地喊叫著。
偷襲!袁定山他們一驚,連忙舉起手中的槍械看向周圍,想要找出偷襲者。
但是林禹丞人在上方,周圍又是草木叢生,哪裡會讓他們看到,看見他們轉過了身,他悄無聲息地躍到他們後方的一棵大樹上,又是兩顆石頭出現在手中,按部就班地再次把兩人給幹倒。
啊!啊!
兩聲慘叫將夾在中間的袁定山和原本抬著白虎的兩名盜獵者給嚇到了,轉頭一看,頓時亡魂皆冒,又是兩名同伴被不知名的敵人給弄倒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敵人不止一個?三人腦中徘徊著這個想法,他們連忙背靠背組成防守陣型,袁定山強自鎮定地喊道:“倒底是誰?出來!躲在暗處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聲音迴盪在山林中,迴盪良久,卻沒有得到絲毫回應,袁定山臉色一沉,低聲罵道:“該死!”
“山哥,怎麼辦?我們根本不知道敵人有幾個,你說他們是不是為了白虎而來的?”一名手下猜測道。
“肯定是這樣!不然怎麼會在我們抓到白虎後才出事。”另一人緊張地環視周圍,生怕下一秒遭殃的是自己。
袁定山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任誰忙活半天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都不會比他好到哪去,他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林禹丞不知袁定山所想,他見剩餘三人站成一圈,正準備故技重施,誰知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他有些後悔了。
袁定山竟然在這時朝著裝白虎的袋子開了兩槍,同時大吼一聲“快跑!”,接著整個人撒腿就朝一個方向逃跑了,另外兩名盜獵者一愣之下也是很有默契地分散開來,不管怎樣先逃命再說。
林禹丞眉頭一皺,沒想到那為首的盜獵者如此果斷,他立刻取出兩顆石頭將剛跑出沒多遠的兩名盜獵者砸趴下,沒有給他們逃跑的機會,接著施展輕功,以驚人的速度追向跑的稍遠的袁定山,不一會就趕上了他,落到他面前五米處。
看著從天而降的林禹丞,袁定山一時有些傻眼,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敵人就是對面這個人畜無害的年輕人,可是從天而降是怎麼回事?
他連忙抬起手中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著林禹丞,試圖殺了這個神秘的年輕人。
然而他快,有人比他更快,林禹丞瞬間使出九陽劍指,在袁定山開槍之前打穿了他的手臂,手槍也掉到地上。
袁定山悶哼一聲,倒也忍住了疼痛,只是他眼中的震驚卻無以復加,剛才那道像鐳射一樣的東西是什麼?六脈神劍嗎?他心裡不由想起了武俠電視劇裡的畫面。
袁定山的猜測很接近,不過林禹丞卻不會給他提問的時間,白虎中槍,他得趕過去看看。
運起擒龍功,在袁定山見鬼的眼神中將地上的那把消音手槍吸取過來,然後對準他說道:“你該死,下輩子別再盜獵了。”
biu!
袁定山腦門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小洞,然後倒在地上失去了氣息,他求饒的話已經到了嘴邊,最終卻是沒有機會再說出來。
林禹丞將槍收好,然後迅速地來到裝白虎的袋子邊,解開袋子,露出了裡面的母白虎和幼崽。
袁定山的兩槍沒打到幼崽,因此它逃過一劫,不過母白虎身上有兩個血洞在不停流血,林禹丞檢視一番後搖了搖頭,它失血過多,已經救不回來了。
幼崽脫離束縛後圍著白虎不停繞圈,同時嘴裡發出稚嫩的叫聲,年幼的它還不知道白虎已經遭受了重創,對於林禹丞這個人類也不知道害怕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