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廣成子道友,千里迢迢來南都有何貴幹?”降龍羅漢上前打了一個稽首後開口說道。
“降龍羅漢何必如此明知故問,貧道為何來,想必降龍羅漢早就心知肚明。”廣成子開口說道。
“貧道還真就不太清楚,還請廣成子道友讓貧道知曉。”降龍羅漢面不改色的開口說道。
這時一旁懼留孫站了出來,並且開口對降龍羅漢說道。
“降龍羅漢可還記得,前不久散宜生帶五位殿下來南都的事情?”
這件事沒有人不知道,降龍羅漢更加不可能對此事不知。
所以直接點了點頭後說道:“這件事貧道自然知曉。”
“只可惜散宜生大夫和五位殿下,只在城中待了不到一日,便趕上了聞仲發兵攻打南都。”
“最後是我家南伯侯不顧個人安危,拼盡全力將散宜生大夫和五位殿下送出了南都。”
“難道這次廣成子道友前來,是為了向南伯侯道謝不成?”
廣成子差點沒被降龍羅漢的話把鼻子氣歪,恨不得當時就要動手。
同時心中也暗罵姜子牙,要不是他弄丟了自己的番天印。自己又何必處處如此小心。
自從姜子牙將廣成子的番天印丟在朝歌,廣成子可不止一次偷偷去過。
只可惜每次都是空手而歸,不要說番天印沒有奪回來,就連殷蛟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其實是這廣成子不知道內情,如今殷蛟正在天庭之中。他到朝歌去尋找又豈會有收穫呢。
看著廣成子臉色已經變得有些難看,懼留孫急忙開口打起了圓場。
“據貧道所知可並非是像降龍羅漢說的那般,……”
隨後懼留孫便將事情的經過,對降龍羅漢和鄂順訴說了一遍。
還沒等降龍羅漢開口,各順便第一個跳了出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如果大王覺得我鄂順不配做這南伯侯。”
“或者覺著我這南伯侯已經威脅到了他,大可直接派兵前來。”
“何必要派你們來南都,搞什麼栽贓嫁禍呢?”
鄂順的表現讓廣成子更加的憤怒,至於太乙真人卻一臉悠閒地站在一旁。
可是懼留孫卻心中如同15個吊桶打水,那絕對是七上八下呀。
好在這會兒降龍羅漢開口說道:“廣成子道友,恐怕其中有什麼誤會。”
“據那散宜生所說,這一切都是彌勒師兄安排的。”
“可是彌勒師兄卻在散宜生到達南都之前,便被截教宗弟子出手偷襲。”
“如今那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絕對是生死未卜呀。”
“前幾日我們的二位教主都來了南都,可是仍然沒有找到米勒師兄。”
“所以說,要說這一切都是彌勒師兄的計劃,那絕對是萬萬不可能的。”
降龍羅漢的話,不由得讓懼留孫心中暗暗長出了一口氣。
只要能夠弄明白事情的真相,闡教和西方教自然不會刀兵相見。
這也是懼留孫來南都的真正目的,至於到底能不能帶回鄂順的腦袋,他反倒並不在意。
而這時一旁的太乙真人卻笑著說道:“如果我們讓大師兄回來崑崙山玉虛宮,是不是同樣可以對你們說,大師兄已經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