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塔人在修煉,就由我出塔帶人。”墨軒有些幽怨。
“代我先他問好!”蘇易率先走進執法塔內,墨軒緊隨其後。
狹長的走廊中,墨軒有些無語的看著蘇易:“才隔了一天,你又犯了宗律?”
“看不順眼的太多了,我也沒辦法。” 蘇易微眯著雙眼,等習慣了裁決塔中的光線後方才睜開雙眼。
“這是又殺了多少人?”墨軒走到前方,隨口問道。
“不多,才一人!”蘇易帶著少許可惜的口吻。
“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今後會經常見面的。”墨軒看著蘇易那平靜的臉龐,他知道這張臉下蟄伏著一隻兇獸。
“不一定,那得看情況,但這次出塔之後,我應該會想辦法出宗門一次。”蘇易仔細想了一下,他想出去看看。
“出宗門幹什麼?你的實力還弱,出去也只是一個小菜鳥。”墨軒打擊蘇易。
“幼鷹只有經歷過風雨,才能展翅高飛,宗門就是一個安全地帶,不少人在這裡都被磨去了歷練之心,說到底,我還是想出去看看那些真正的天才。”蘇易望著那碧綠的鬼火,好像已經看到了宗門外的景象。
“這次就不用審問罪行了,直接上第二層。”墨軒直接領著蘇易越過三位審判者,去了第二層。
只有在無數生死搏鬥間才能激發出自身的潛力。
為了經驗,為了變強,蘇易也不得不選擇這種方式。
鍛鍊身法,自身的反應力,磨練刀法,蘇易可謂是孜孜不倦。
赤月妖犀,子母陰陽蛛,貓豹,鱗鳥,鬼齒獸……一種種不同的妖獸,出現在蘇易面前,對此,蘇易只有一刀。
修煉,修煉,再修煉!
在這暗無天日的裁決塔中,蘇易唯一娛樂的方式就是修煉水磨刀和參悟血磨刀。
在如此殘酷的修煉方式下,蘇易能夠感受到磨刀決第三式血磨刀快要練成了,自身體內洶湧澎湃的能量越來越盛。
這種感覺,蘇易有些難以忍受。
血磨刀煉體,剔骨斷脈,重塑刀體。
活生生的剔骨之痛,非常人所能忍受,那種感覺猶如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在骨頭上刮蹭,沙沙作響。
斷脈之感,就像明明能看到自己四肢健全,卻怎麼都無法動彈,一種絕望感從心中湧起。
啊!
蘇易忍不下去了,整個第二層迴盪著他的嘶吼聲。
“他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墨軒在鏡片處看著蘇易那痛苦的樣子,忍不住心裡發怵。
蘇易和他說過,他要突破一層功法境界,不要任何人打擾,若非如此,他早就闖進去救人了。
……
牧山的死就像一場龍捲風席捲而來,蘇易,這曾經漸漸淡出視線的字眼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宮凌晨,蘇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