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蒼老聲音的警告,被荊棘囚籠困住的機械生命們顯然並沒有聽進去。
甚至有些機械生命,還將此當成了人類想要將它們困在這裡的陰謀。
下意識的掙扎的更厲害了起來。
有些機械生命甚至直接拿起身上的武器,對著周圍荊棘囚籠掃射了起來。
“噠噠噠······”
“轟轟!!!”
猛烈的機關槍掃射當中,時不時的夾雜著幾道導彈爆炸的聲音。
在如此猛烈的炮火之下。
成片的荊棘囚籠瞬間遭受了巨大的破壞。
一時之間殘葉紛飛,荊棘斷裂,籠罩方圓一百五十米的荊棘囚籠都“簌簌簌”的震動了起來。
似乎在微微顫抖,又似乎······在止不住的興奮。
沒過多久。
那些束縛著機械生命的,一個個看似牢不可摧的荊棘囚籠,就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壞。
甚至有兩個荊棘囚籠上,還被導彈轟出了一個大洞。
而就在機械生命們以為自己的反擊奏效,甚至忍不住加大了破壞的力度時。
一隻手還按在迷你版荊棘囚籠之上的那名神盾局特工,突然感受到了手中那個迷你的荊棘囚籠,傳來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怖吸力。
下一秒,自身的血液,精氣甚至那因為獻祭了三十年生命,而所剩不多的生命力,都順著這股恐怖的吸力,流向了那個迷你的荊棘囚籠。
在那恐怖的吸力下,那名神盾局特工的面板,血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乾癟了起來。
而吸收了這名特工血肉生機的迷伱囚籠,則散發出了瑩瑩綠光。
“不·······”
眼中透露出驚恐之色的那麼神盾局特工,喉嚨微微顫抖,但還不等聲音從他的喉嚨蹦出,一縷瑩瑩綠光,就將那名變得好似跟木乃伊一樣乾癟的神盾局特工身體給吞沒了進去。
··········································
就在那瑩瑩綠光吞噬了那枚特工的剎那,籠罩了大半個戰場的大片荊棘囚籠上也泛起了令人發寒的幽幽綠光。
隨著這一抹幽幽綠光的亮起,之前被那些機械生命破壞的荊棘囚籠,瞬息之間就重新生長了出來。
而這一次重新生長出來的荊棘囚籠,更堅韌,也更加的······危險。
之前那些老老實實待在荊棘囚籠內,或者因為血肉之軀的束縛,掙扎不激烈的人類還好。
修復如初,強度更上一層樓的荊棘囚籠只是生長的更加密集,束縛的更緊了一些而已。
而那些劇烈掙扎,甚至破壞了一部分荊棘囚籠的機械生命可就慘了。
一根根堅韌的藤蔓瞬間飈射而出,如同捆粽子一樣將它們捆了個嚴嚴實實之餘。
一根根好似變異了一眼的粗大荊棘尖刺上,就好像水槍一樣,“滋滋滋”的對著被它們捆住的機械生命,噴射出了大量帶著強烈腐蝕性的墨綠色液體。
“滋滋滋······”
隨著大量帶著刺鼻氣味的白煙升騰。
那些刀槍不入的機械生命身上,很快就被腐蝕出了大片大片的凹痕。
甚至一些墨綠色的液體,直接從那些機械生命的機甲縫隙當中滲透到了它們的身體內部。
而那些機械生命身體的內部元件,又怎麼可能阻擋的了就連合金裝甲都能迅速腐蝕的墨綠色液體呢。
幾乎眨眼之間。
就有不少機械生命的身體當中冒出了大量的白煙。
有些倒黴的,身體當中更是被腐蝕出了一個個大窟窿,甚至就連關乎道這些機械生命體生命的核心模組,都被腐蝕到了。
在不少機械生命難以置信的目光當中,一道道“噼裡啪啦”的火花當中,不少機械生命,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荊棘囚籠射出的墨綠色液體給直接·······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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