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嘻命小丑。
墓碑上銘刻這個名字，就當祭奠那個真正死去的嘻命小丑吧！
畢竟自己的小丑分身只是暫時的消散，而那個敢對命運天平出手的嘻命小丑真的死了。
對方好歹幫自己提前消化了【小丑】魔藥，還給了自己一份特殊的嘻命之力。
自己立個墓碑，祭奠一下它，似乎也合情合理。
艾林感覺在墓碑上銘刻嘻命小丑這個名字合情合理，一旁的託尼·史塔克聞言，卻用見鬼了一樣的表情看著艾林。
“嘻命小丑？這是什麼見鬼的稱呼，難道你想在墓碑上銘刻這個？而且你不是他的朋友嗎？怎麼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知道名字很奇怪嗎？我們那個圈子平時交流時，一般都用代號，或者稱謂，沒有人會用自己的真名交流，而且他從來沒提過自己的名字······”
託尼聽到艾林的話後，忍不住吐槽道：“完全用代號交流，你確定伱所謂的圈子不是某個殺手組織？”
艾林聞言故意翻了個白眼，然後用低沉的語氣道：“當然不是，我們用代號交流只是為了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畢竟名字蘊含了很多特殊的含義，會洩露自己的真實資訊不說，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的話，真名還會成為對方詛咒自己的最好媒介······連神話當中的惡魔，還有天使都出現了，你不會以為詛咒只是一個傳說吧······”
“詛咒？真有這玩意兒？”
聽到這裡的託尼·史塔克，冷不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對於託尼·史塔克來說，他寧願面對毀天滅地的核彈，可能也不願意面對這些神神叨叨的詛咒吧！
畢竟面對核彈，他還可以跑。
但是面對那詭異莫測的詛咒，託尼·史塔克真的連跑都不知道往哪裡跑。
就在這時，一旁的佩珀似乎想到了什麼。
開口問道：“詛咒，說起來，昨晚哈林區有很多人莫名的七竅流血，狀若瘋癲，那一部分人當中有些被後來那尊六翼天使灑落的羽翼治癒，恢復了神智，但還有一部分至今瘋瘋癲癲，這群人······也是中了詛咒嗎？”
“不！”
艾林聞言搖了搖頭，“他們並沒有中任何詛咒，只是因為直視了那尊出現在紐約上空的邪神虛影，精神和靈魂受到了不可逆轉的汙染而已！”
“那尊六翼天使灑落的羽毛，雖然可以淨化掉一部分汙染，但那也只是一部分汙染而已。”
佩珀聽了艾林的回答後，微微一愣。
“那些人並不是遭受了詛咒？而是因為直視紐約上空出現過的邪神虛影才變成了那副樣子？直視一道虛影讓人發瘋，這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艾林的臉上出現一抹嗤笑：“聖經當中有過這樣一句話，Image of te God！（不能看見之上帝的像！）”
“轉換一下，其實說的就是不可直視神！”
“就連仁慈的上帝，都不允許凡人直視自己，更不用說那些邪神了！”
“當然從神秘學上說，並不是上帝或者邪神因為注重自己的威嚴，而不允許凡人直視，而是······他們的實力太強，生命層次太高了。”
“普通人直視那等存在，就好比拿著天文望遠鏡直視太陽，並且比這個後果還要嚴重千百倍······”
“古代傳說當中，有不少記錄過普通人在見到魔鬼之類的存在後，突然性格大變，變得瘋狂，殘暴了起來，這並不是完全杜毅，而是他們的精神意志受到了高位存在的汙染······”
聽完艾林的比喻之後，佩珀臉色一變。
然後很快想起了“聖經”當中的某段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