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他眼,你是天王老子面子在他跟前也不頂用。
敢這麼橫,自然是他足夠強大。
如今失去原本的肉身,在無極淵底壓了這麼多年。
現在藉著月小樓的身體,和那些古神,加上他和鳳羽兩個新神領袖,都能斗的日月無光……
識海乾坤罩也確實是給月小樓毀損過的,這種情況下說不忌憚這老流氓的實力,他就真的是自大了。
可反過來一想……他愁什麼呀?不是最糟糕的已經經歷了嗎?
他回頭看看躺在流光懷裡,睡的不安的嬰兒版月小樓。
背在後面袖子下的手握了握,有些不忍,臉上卻揚起不受這人威脅的笑。
“也罷,她本來也是你的骨血,
攤上你這麼個祖宗,是福是禍,都是她的命。”
荒一怔,有點不好的預感。
果然,就見他告別一樣,手指在揪著眉頭睡的不安的小嬰兒臉上蹭了蹭,眼底涼薄道。
“我呀!能為她做的,自認做足了,
剛認識她那會兒,看她活的那麼憋屈,
藏頭露尾又壓不住的本性驕狂,就想將她那層層乖順偽裝扒下來,
可扒下來了,又後悔了,
給她惹了禍事,也無可救藥給這小傢伙吸引了,
面對她,像是面對過去的自己,
總想讓她避免自己走過的那些艱辛路,她又固執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終於,她疼了,來到我身邊,
千萬個小心呵護,她想走的,還是自己強大這條路,
她也必須強大,她有太多無法放下,
她不強大,也活不到現在,
任何一次的疏忽,都足以要了她的命,
所以我也幫著她強大,以任何方式,
她能接受的方式,
終於有了後來你們能看到的荒神月小樓,
幾百年前天之巔的那場鬥魔大戰,她替我受一劍,也讓我徹底明白,
她最最放不下的,終究還是她的小羽毛,陪伴了她700年的那個人,
可我終究還是欠了她呀?欠了她一條命,欠她一個未曾出口的對不起,
是我一手將她本該順坦的仙神前途一手斷送,卻未能按照約定對她好到底,
終究我還是個自私的男人呀!
如果心愛的女人心裡沒有自己的話,怎麼可能一輩子都不在乎?
她年紀小,重承若,可以一輩子糊里糊塗這麼過去,我不能這樣呀!
對我不公平,對她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