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樓已經告訴過他,可他一點也不想接受,更不想聽他口中再說一遍。
“月小樓有句話說的挺透徹,閒言碎語,流言蜚語什麼?
她根本不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她只在乎你……”
“閉嘴!”
“我奪她的神骨根本不算什麼,風蕭蕭他們背叛她根本也不算深,
我們這些人折磨她,糟踐她,根本不算什麼,大不了她尋了機會再報復回來!”
“閉嘴!閉嘴!”
“真正讓她恨卻下不了手的人是你。”
“我讓你閉嘴——————”
宗祿卻格外的愉悅。
“她相信了你,你不信她呀?”
“宗祿!”
“我奪的是她的神骨,幽歡奪的是她的機會,風蕭蕭他們奪的,是她的福報,
你捅的,是她心窩子……”
“……”
“心寒了,是捂不回來的。”
鳳羽完全冷靜下來了,好像才發現現在和這個人歇斯底里沒用的。
他沉靜下來,然後問他。
“宗祿,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
殺魚素的時候你是想遮掩你那些不可示人的秘密,
我的母后呢?”
他這次好像問著了那個人,沉默了一瞬,臉上笑的有些遺憾的道。
“你母親呀……
你母親是個很聽話的女人,可惜她還是不夠聽話。”
他沒有多說,好像那個愛了他一場,為他誕下一個子嗣的女人,也只配得到他這一句話。
他也已經不用多說,對鳳羽來說已經足夠了。
“明白了。”
他抬起劍來,左手的手掌握上去,臉上此刻卻是出奇的平靜。
宗祿卻有些膽顫的看著他此刻的行為。
“你要做什麼?”
鳳羽此刻笑的詭異……
手掌劃過劍身,大量的鮮血從他劃過劍身的手掌裡流出,澆在他跪坐的陣門邊緣上。
陣門給他的血澆築,像是加劇威力了一樣。
光芒從邊緣流轉,繞了一圈凝聚中間,將籠子裡陣門中心的男人灼傷,連臉上的面板也無法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