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羽搖頭,遺憾道;
“宗祿,你不是神,你已經連神最基本的神體也無法維護了,
從八荒亂結束,你渴望力量被荒神的坐騎九燭咬上,九燭的咒術腐蝕了你的神體,
從你殺了饒都等一干幫你善了後,又勉強給你壓下咒術,卻撞破你的卑鄙行跡的燭龍一族幾個主力,
更從你一手造成燭龍族大亂,前天后魚素前來阻止你殺人滅口,卻死在你手上開始。”
“誰告訴你的這些?”
宗祿問出口,隨即便明白了。
他去了穹極宮,那個小荒神如今在那裡。
那當年從無極淵落下天界的九燭,如今跟了她,也在那裡!
“是九燭!是九燭是不是!”
他憤怒的無法維持鎮定了。
鳳羽卻不告訴他,反倒繼續揭露他的罪行。
“從你殺了前天后,你同生共死多少次的髮妻原配,你就生了心魔,
所以你要用禁術壓制,再給自己做一張完美無缺的皮囊,
所以你只能將那些被困在無極淵的燭龍族守衛,壓在無極淵底,
因為你靠近不得,
你只能由著被你和饒都打傷的九燭落下天界,逃走,
因為饒都給你殺了,你沒力氣下九重天去追殺知道你一切陰謀的九燭,
更因為你根本不敢信任任何人,你派下去的那些小仙小神,根本不敵九燭的道行,
這麼多年,魔界擴張,天界內部分化,其他四界冷眼旁觀,
你一直在天界,不是不想去親征魔界,
不是不想外交揚威,
是因為你出了天門,就會露餡!”
鳳羽將他所有的偽裝,所有的辯駁之詞撕裂,眼睛充血,臉紅脖子粗。
更不容許他有絲毫的辯解。
“你是天地之主沒錯,可你在決定想一家獨大的時候就已經喪失了神格,
宗祿,你是不是決定自己做的很隱秘?
八荒亂將那麼多古神尊帶走,一場又一場的血腥將一個又一個真相掩蓋,
你以為就沒人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了是嗎?
你做的還不夠絕,你還是不夠強,
你留了那麼多尾巴,卻沒有能力一個一個收拾掉,所以才有了今天!”
“嘩啦啦——————”
“沒有朕,就沒有如今的六界!”
裡面的人突然瘋狂起來一般,猛然撲過來,牢牢的抓住將他的手燙的冒黑煙的光柱,憤怒的猙獰道;
“你一個和平時代飛昇的神,有什麼資格來評價經歷過八荒最混亂時期的朕!”
宗祿怒不可遏,無論他如何指責他對月小樓做的事,對他做的事,他都不會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