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黑。”
“……”
“我怕冷。”
“……”
“我還怕疼。”
月小樓捲縮在地上,滾了兩滾,突然停下。
不是不疼了,是她在疼成這樣的情況下,都能感受到從洞內出來的,一頭頭散發著飢餓氣息的獸。
月小樓紅著眼,往角落裡縮去。
像是安慰自己,她繼續與那個已經無法和她對話的人說。
“我怕,給他們生生撕扯的疼。”
“……”
越來越近,月小樓甚至已經能從黑暗中看到他們的輪廓。
高大,壯碩,也畸形。
四面八方,向她而來。
“荒,你當時在無極宮被陰死時,是什麼感覺?”
“……”
“其實我挺好奇,你當時那麼強,那麼橫,究竟有誰能陰死你?”
“……”
他們靠近了,月小樓看的更清楚。
果然和上次所見時一模一樣呀?
不同的是當時她有能力抵禦他們,和他們鬥法,再不濟還有個識海乾坤罩罩著防身,不至於淪為他們口中餐。
“荒,你說他們喜歡怎麼吃我?”
靠近了,有些滲透嗅著她的腳,有些從她手上嗅起。
無論從手還是從,月小樓還是配合了下縮起了自己,當然,並不能將自己縮身隱形,他們繼續又跟過來嗅她。
月小樓這麼一嚇,反倒清醒了不少,同時也更清晰的認識到當前不利的場面便是。
她又說。
“荒,你說他們吃我?會先將我命門掐斷,然後再吃,
還是生吃比較美味?”
“……”
“我想他們先掐斷我命門,那樣他們吃我,我不會太疼。”
“……”
月小樓眼看著這些東西湊到她跟前,上上下下嗅了一遍,不知是在考慮從何處開始吃,還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