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道。
“開玩笑,你能活著,我就不成問題,
不過這番折騰,確實挺累,你還一定要護著內府裡的玩意兒,
如果不是這樣,便是維持你的身體也不至於如此吃力,
也幸好你醒了,再晚一會兒我不介意吞了來替你吸收靈力。”
月小樓立即著急道。
“你敢動他,我立即自損三千也將你請出去。”
“好好好,我不動,你別激動,
你骨頭還沒長好,不小心可真要留下毛病了。”
月小樓這才躺好,心境平和下來看著眼前只有頭頂一束光的山洞,有些困惑。
“我這是在哪兒啊?有點眼熟啊?”
“當然眼熟,如何你都在這裡罰過幾次禁閉的,這才上去幾天?就將下面的一切忘乾淨了?”
從外面傳來一個久違的醇厚聲音,月小樓驚疑的轉頭過去,此時此刻,她也只有腦袋能轉動了。
看到外面進來兩個穿著青衣道袍的佩劍男子,月小樓就熱淚盈眶了。
“師兄……”
男子年紀不大,都一副不過弱冠的年紀,一個寬額大眼長身玉立,一副【我很正派】的端莊嚴肅。
一個粉面精緻,個子掠矮,一副【我很嬌貴】的小公子做派。
可無論這兩個人,還是後面跟著的兩個師兄弟,都是熟悉的。
不是在天界的熟人,是這人間700裡最親近的人了,她也記起這裡是什麼地方了。
丹霞山的後山藏書洞,大師兄說的沒錯,她是該記得的,明明之前被關在這裡很多次。
“哭,哭什麼哭?不是厲害嗎?
700歲,吊兒郎當的就將我們甩下一大截去飛昇過仙門,
現在委屈了,還哭?哭不需要力氣呀?
你不知道自己現在什麼樣子嗎?不知道所有的力量都要用來快點長傷口嗎?別哭了。”
剛才說話的是大師兄,大師兄總是最照顧她的一個,可這個說刀子話的二師兄就不一樣了。
活像吃了槍藥,好在他也只是愛吃槍藥,從沒長刀子心。
給他這樣熟悉的一頓刀子話飆一飆,心裡一暖,又一酸,瞬間淚更是嘩啦啦的淌了。
“我也不想哭呀!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呀?
我不想上去呀?小羽毛不是在上面嗎?
如果可以選,我寧願拐小羽毛留在人間也不要和他一起上去的……”
她這一哭倒是將幾個大男人哭的一頓手足無措,連忙手足無措拿出帕子,儘量輕手輕腳的給她擦眼淚,焦躁著勸。
“好了好了,可別再哭了,別哭,你再哭,傷好的會更慢的,疼的是你,這個旁人真替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