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到呀?”
在經歷了這麼多次扒骨抽筋一樣的痛,現在又給她一便便凌遲靈魂,她沒辦法可愛呀?
這個幽歡,連最後讓她安心死心都不讓?
她想讓她不止身體受著煉獄的煎熬,她想讓她靈魂在屍身隕去也得不到安寧,她就拖她一起。
“沒有人在乎對錯,我為何還要堅持?
孩子是無辜?我就罪該萬死,死都不得安寧?
我又做錯了什麼——————”
“閉嘴!”
她的凌厲質問,讓一手主持這場審訊的素節膽顫了,抬手便將她一巴掌打的脫了天兵的手,癱倒地上。
月小樓吐出一口摻了兩顆牙的血,周圍本來給她的詛咒的震驚紛亂的氣氛沉寂了下來,被動的聽著她嘶啞的,決絕的怨念。
“師尊說,我不欠他,不欠任何人,
人有立場,有怯弱,
你們想自保,想模糊是非,想讓自己的立場立得住,想活的安心些,
我不怪,
便是你們拋棄我,你們無視我,你們羞辱我,你們扒了我的骨頭,否決我的一切,一切努力和堅守,
我亦不怪,
倒不是我覺得自己有多善良,只是與真正心尖上的人相比,你們並沒那麼重要,我無需在意,
揭穿宗祿的真面部,至今所造成的一切後果,我願意擔,
可這一刻,我不這麼認為。”
她回頭,眼睛充血的望著躲在素節背後,眼底陰毒的女人,幽幽道。
“幽歡,你記住,你我本無仇,是你的私心,你的多此一舉,讓我恨你入骨,
替我轉告宗祿一句話,在場的任何人,都替我轉達並且記住這句話,
月小樓今日不死,便是天界永無寧日之時!”
“……”
憎恨的誓言,激盪天際,也將在場的人,震在原地。
月小樓嗜血的冷嘲。
“激起一個已經無畏死的人的怨念,是很可怕的,我不管你們有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
今日你們所做的一切,他日我必當十倍百倍奉還,
你們從我身上奪走的一切,他日我必會十倍百倍的討回,
宗祿,
素節,
幽歡,
三尊古神,還有你們今日參與圍捕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