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樓一點也不想去證明,更加不想去碰她,可慣性的底眼,卻意外看到她腕子上的一串珠子。
月小樓瞬間被切的傷痕淋漓的身體,好像掉進了冰窖裡……
再難浮上來。
痛苦,冰冷,窒息。
如果說她剛才所說的一切,奪走她的一切,為她做了嫁衣的一切,
她還能看出她只是在向她炫耀,想讓她嫉妒……
如果說她有了身孕,她還只是震驚噁心她的用心,控制住自己,不如她所願,
看到這個珠子……
她隱隱約約感覺,她所堅信的那些,好像有什麼東西,是不一樣的?
或許,或許她以為的重要的東西,在那個人眼裡,從來不是?
“你的護身手串我收了,名字我也喜歡,你也得快些好起來,
好起來,好好修煉,
手串的保護我需要,你的保護我更需要。”
他的誓言猶在耳,她卻不知那究竟是不是真的了。
“在700年前魔窟山下你第一次睜眼那一刻起,我就知道,
我養護出來的,不是一個只是打發時間的孩子,而是要放在心尖上,長長久久疼著的人。”
在琉璃幻境裡,他說她是他要放心尖子上長長久久疼著的人……
“不僅僅是因為你是我製造的,不是因為你有珍貴的荒神之力,
只是因為你是你,看到你睜眼的那可起,像是宿命卡入正確的輪軸,就那樣淪陷了。”
在琉璃幻境裡,他說她是他宿命正確的輪軸……
“我喜歡了你,而你也喜歡我,沒有比這更幸運的事,所以更要天長地久的一起下去,
譜鴛鴦之曲,守白首之約,天上地下,只你一人。”
他說,譜鴛鴦之曲,守白首之約,天上地下,只她一人……
吶!如果只她一人,能和別的女人有孩子嗎?
幽歡說的沒錯,她的藥理修為不止是一點點,她才看她脈象,不會很麻煩……
她知道,可這些,都比不過他將她悉心為他準備的護身符,轉身送給旁人的打擊。
“月小樓,須盡歡,唯願與爾一雙人,自此天地了無憂?
呵!當時他給你起這個名字,想來是真歡喜你的吧?
可惜,那是過去式了。”
月小樓猛然一顫,這個名字,是這個意思嗎?
她從來都不知,沒想到,第一次知,是在這個女人口中聽到?
她是如何知的?不用言說,當然是入過他內府,也看過他神識裡其他東西的。
就像那次她沒能入他內府,卻無意中看到這個女子對他的企圖……
內府呀?她從來沒真正去過,她去了?
她真的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