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消融,殘魂在這萬萬年的囚禁中熬練消融,早已殘缺不全。
藉助她的力量再恢復也不可能恢復曾經的力量,所以,真打下去,他鬥不過宗祿。
可如果她活著,起碼他還能讓她達到顛覆,打敗宗祿的機會?
在這世上,他也不算不留痕跡?
司命卻道。
“法子是有,你也知道,可……這可能會讓她更痛苦。”
荒道。
“這孩子像我年輕的時候,不怕苦,不怕痛苦,
反倒這樣半死不活的煎熬著,才是最大的酷刑,
她想求個明白,便讓她去求個死心吧,置之死地,才能重生。”
司命好像至此也不反對了,道;
“好,那我動作快點,她快醒了。”
月小樓一驚,他們,是要對她做什麼,才要避著她醒的時候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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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醒來,月小樓明白了,也確實很恨他們自作主張,卻……
無法拒絕和憎恨。
很簡單,第一,她現在需要力量。
第二,他們確實救了她一命,雖然讓她再無回頭之路。
天階雲臺婚禮後第四日。
本來整個天界在捉拿的丹霞仙尊,突然高調起來。
前一個時辰掀了天兵部的老巢,後一刻毀了天將司的大殿。
人沒亡一個,老巢是真不能毀的再毀了。
留守的人,沒一個能起來。
看著眼前走之前還好好的地方,回來轉眼間就成了蝗蟲過境的廢墟樣子……
羊古愧農不能平靜了。
羊古白著個臉驚異。
“這小鬼,這個時候了,她哪裡來的力量?”
問受害者,受害者們的資訊也零零稀稀沒有頭緒。
“她用了乾坤壺。”
“她用了奇怪的禁術,用我們庫房裡面的法器爆的我們的大殿。”
“一庫房的法器亂飛,控都控不住,嚇死人了。”
“她連自己動手指都沒有,用我們的法器打我們自己人,
用轟天雷炸我們大殿的地基,恐怖死了。”
“她還說……”
憤怒的愧農恢復幾分冷靜,警惕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