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年沒見,你倒是依然愛多管閒事,即便,墮落到如此地步。”
靈脩殿內角落裡,月小樓調解了好一會兒氣息,才將一顆鼓譟不安的心給按下來,反應過來又懊惱了。
“我跑什麼跑呀?他又不知道夢裡那些事兒?這樣一跑不是做賊心虛嗎?不過……”
剛才那人那若有若無的挑眉一眼,什麼意思?好像什麼都盡知,什麼都瞞不過他一樣?
也因為那一眼,心神一亂,把什麼都忘了……
“我去……”
月小樓追悔。
將擂臺賽與左罡配成對手的事又忘記了。
“小樓,走啦!殿主他們快到了。”
流光拍了精神狀態明顯不太好的她提醒費,月小樓暗暗吐口氣,只得打起精神先上課再講。
話說回來,他們來到靈脩殿,從第一天報到,到入班檢測會結束,確定下來真正合格可以入班的人,都還沒見過這位月上仙人。
月小樓卻多少聽過這位月上仙人一些,還是源自這次自己重傷,可能老仙翁他老人家怕她當誤以後學業,影響正常上課,所以和仙醫館,她的主治醫生私下交流了一下。
雖然也比較意外她的恢復力,但不影響以後的修行,總是萬幸的,於是她覺得,這位老仙翁起碼是個真正的良師……
靈脩殿的大殿內,一眾新人整齊排排站好,女生個子矮,人也稀少,所以一縷被安排在前面,一行新人在夙夜抱衾的安排下找好自己以後上課的位置,同時點名,確保每個同學都有到場,從裡面出來兩人。
為首的一個拄著神木柺杖,頭髮鬍鬚花白,便是連垂下的眉毛都花白的白衣仙翁。
後面一位倒是比他年輕許多……起碼面相上比較年輕。
墨髮散亂鬍鬚拉茬,腰間掛著個比祝東風的酒壺還顯眼的大葫蘆,吊兒郎當,一看就是長期酗酒的型別。
“見過師尊,見過上仙!”
月上仙人與酒仙老人越過人群坐定首位,繼而讓一眾新人好好坐下,作為靈脩殿的殿主,月上例行公事的與各位新人說了些開場詞,繼而道。
“這屆的新人很是特別,讓老朽這麼大年紀的人印象非常深刻。”
甩甩那些不良記錄,眾新人沒料到,這開學第一天,仙翁他老人家竟然就與他們先算賬?
其中在前排的那些比較優越的學生當中,有幾個臉上表情已經發僵硬 了。
“又是掏酒仙家的酒窖,又是刨青武大帝家的生命樹,還有兩個,差點把老君家的玲瓏閣給點了。”
月小樓驚異,她還真不知這屆新人入班還發生了這麼多事,話說回來,不會是特別熱鬧的入仙門那天發生的吧?這麼說來,這屆新人中比她厲害的,倒真是不少?
可這些神人究竟都有誰?
好奇心一旦被燃起來,得不到答案基本上很難平復。
看看左右,就流光最氣定神閒,想來她比她清楚,也與她最近,咬咬唇,還是偷偷在桌子底下結了個傳音印,與旁邊的流光聊天,若是神識傳音的話,她怕流光操作的還不太順,萬一在月上眼皮底下暴漏了就不好了。
“流光,掏酒仙家酒窖的大神是誰呀?”
流光收到她的傳音頗為意外,眼睛輕微的往她這邊掃了掃,倒是也機靈的小手結印,回她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