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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這個夢很清晰,持續的時間很長,久到最後月小樓甚至有些模糊了時間的概念,當反應過來時,人也猛然清醒了。
“醒來了?”
望望周圍簡單素雅的設施,以及還沒大亮的天色,月小樓確定,自己還在仙醫館的病房裡,剛才與那個人的一切,當真全是夢?
月小樓一頭冷汗,心神恍惚的躺回枕頭上,揪著心口的被角,心緒不寧。
“怎麼會?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而且……”
她的手指摸摸自己感覺還有夢中的吻留下的**,眉頭揪的更緊。
“這麼真實?見鬼了!”
為了儘快忘掉這麼奇怪的夢,月小樓決定趕緊入睡,自己造個夢,來忘記這個人在她夢裡造成的影響,
結果再入夢,還是碰到這個人,且比第一次更可怕的猙獰著賴她對他有這麼大的賊心,在她的夢裡對她做著這樣那樣的事,她否認就得證明,如何證明?親他……
還是親他,好像她欠他一樣,月小樓惹不起,最後逃,主動破夢,施法痛擊神識,幽魂出境,百般術法……卻是如何也醒不來,他總能在身邊,折騰到最後,也筋疲力盡,她算是體會到什麼是【夢魘千重,身在其中】了……
直到最後天大亮,照去夜的最後一縷陰暗。
同樣在重戶病房住著的流光來她這邊串門,進門便見月小樓頂著兩隻呆滯的眼睛坐在床上,面上面無表情。
“小樓?”
流光撐著柺杖,單腳挑著到她跟前,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做的什麼夢呀?看把你熬的。”
月小樓呆滯的眼睛木訥的轉向她,幽魂一般幽怨的道。
“我原以為是春天到了,後來才知道,原來春天的表層下是地獄。”
“咦?”
小流光驚異。
“是噩夢?”
月小樓嘴巴癟了起來,兩眼閃閃,已經淚眼汪汪,抱住近在跟前的小姑娘就哭嚎。
“流光,我究竟哪輩子做的孽呀?為什麼會受到這麼殘忍的摧殘,一夜呀!一整夜呀!在我的夢境裡,竟然還欺負我?太沒天理了!”
她哭的委屈巴巴,哭的小流光也心疼了,拍著伏在她腹上的腦袋,心疼道。
“乖乖!今天晚上流光給小樓貼一圈伏魔咒,保證讓你好夢安眠,邪祟繞道。”
可這天晚上依然被追的窮兇極惡,第三天……
月小樓幽怨的立下誓言。
見了千顏,一定要拿到那個永久JPS定位術法,還要想辦法追加利息,不然太虧了,一直被他這麼夢裡夢外的欺負,實在太虧了。
至於為什麼總夢到千顏的事,月小樓倒是沒第一次夢到他時那麼驚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