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小樓看著這些像是靈物一樣審時度勢,還會搞偷襲的植物,只感覺脊骨發麻,一手不由自主拽住他後邊的腰帶。
“這些天食花……怎麼感覺比煎餅果子還靈巧?”
千魘一邊警惕著這些將他們圍住的天食花,一邊道。
“腓腓是靈物,這些是陰邪之物,專門搞偷襲的,說句不好聽的,將你的寶貝果子放在這裡,未必能抵得住這麼多陰邪之物。”
月小樓抬眼望光線不太好的深處看去,心頭髮怵,頭上也冒汗了。
這麼多的話,確實未必能抵得住,他們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他們周圍,深處,花枝聚斂,利齒花頭此起彼伏的竄動著,越是巨大越是豔麗,而藤蔓也能靈活打支援,他們現在所在的寬闊明亮處……
反倒更像一個祭壇的中心,他們就是即將被這些東西食用的祭品。
千魘;“剛才我們掉下來的時候,將他們都吵醒了。”
話說回來,實際上既然掉到這裡面,無論如何都會落到這些東西的【祭壇】上吧?
兩人聲音剛落,這些東西像是尋著漏洞一樣,全都衝著千魘提著月小樓的左邊而來,千魘躲避之際,月小樓也無語了。
“臥槽!這些傢伙這麼精明?還會找軟柿子捏?”
千魘躲避開來,一鞭子將那些朝左邊的撲上來的抽離之際,這邊也將她扔飛,道。
“那你就漏兩手,讓這些東西知道你不是軟柿子好了。”
月小樓給他扔的心驚尖叫。
“啊啊啊啊啊————我沒武器呀混蛋!”
“你有。”
剛才不是打他還挺順的嗎?這人聲音一落,眼見頭上罩上來巨大花頭要將她整個吞了,月小樓心跳驟停之際手上已經自動自覺有了防衛意識。
凝氣化形,化形利刃,比在上面對付千魘的時候生生長了很多倍,鋒利道可直接將那肥壯的利齒花劈成兩半,花開生液,嘩啦啦的往下潑,還有那些趁機集體壓下來的群體花頭攻擊。
月小樓另一手靈氣化盾,身體下墜之際,以盾擋住那些花她與下面的人,另一手利刃化鞭,還是那種鋒利的刃鞭,直掃的盾下探進來的那些利齒花頭無可乘之機,而她另一邊,則給那個男人全包。
千魘笑;“沒武器這不是也挺好的嗎?”
月小樓心臟突突的跳著,臉還慘白著,給他剛才那樣突然操作弄的還沒恢復過來,恢復過來就上腳踹他。
“你要死呀!嚇死鶴了!”
沒踹住,千魘也絲毫沒有險些將她送到鬼門關的愧疚只道。
“你遠遠小看了自己的應急能力。”
這樣說著卻一手伸過來,又勾住她腰身,另一手長鞭雷厲風行的往一個方向噼裡啪啦,生生在密集巨大花叢裡開出一條道來,卻給各種各樣鮮豔的感覺很不好的花液包圍。
“將你那個盾弄的嚴實點,我們走了!”
“啊?走哪兒去啊————”
月小樓剛問出口,險些跟不上他節奏,來不及細究他要帶她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