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倒是明白月小樓與她之間,之前為什麼總是若有若無的距離了,並不如與流光那小鬼一起時的親近,原來這不是一個真正的乖乖女,而是,比一個毒蛇還陰毒的毒花仙……
她現在只恨在下來前一天晚上,鬼迷心竅想去將月小樓的功德簿給換了,結果她最後也沒決定要不要冒險,就給這攀枝花小仙子捉個正著,然後言笑輕鬆間,就【替】她做了。
“看在同室這麼久的份上,這事我替你做了,作為回報,室友也要保密今天晚上的事哦!當然,在凡間的時候,還請多多關照,不接受拒絕,讓任何人知道我們之間有這樣的交往的話,可都是會受懲罰的。”
……
為什麼?為什麼呢?怎麼就一時鬼迷心竅了?
“顯然你對這個新隊友很不滿意?”
風蕭蕭猛然一驚,回頭便發現某個早該前往目的地的人,悠哉的躺在不遠的大石頭上,好像在看戲一樣,棉體恤九分褲,人字拖,還有那頭惹眼的絲綢頭髮大葫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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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蕭蕭深呼吸,心頭無端升起一腔怒火,那是對幽歡這個有著太強大靠山的人不敢發的,對這個人可以無所顧忌的遷怒。
“你聽到了什麼?”
祝東風顯然又喝了不少酒,臉上還有點醉態,打著呵欠慵懶道。
“本來祝某是想在這和小樓仙友話別的,沒想到喝多了,一不小心睡過頭了,醒來就看到你們兩個不該在這兒的人……怎麼?蕭蕭仙友踢著鐵板了?被人捏著把柄了?”
“你……也就是說……”
風蕭蕭的臉刷的白了,又不敢向他證實,祝東風倒是毫不介意的點頭,然後在她心思百轉的臉上爆發之際,又不慌不忙道。
“嗯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你們將小樓仙友當做蟬的話,祝某隻好做一做你們這兩隻螳螂身後的黃雀了,如何?蕭蕭仙友要殺人滅口嗎?怕是不能吧?”
自是不能,先不說有沒有這個心思,單單兩人之間的實力都是不允許的,她還沒自大到那種地步。
“所以呢?你想說什麼?”
風蕭蕭認命的一臉死色。
祝東風從大石頭上傾身而起盤腿而坐,醉態朦朧托腮望著她。
“哎!我說,第一真的那麼重要嗎?重要到讓你放棄自己的驕傲?”
不提還好,提起這個風蕭蕭立即一副要炸的樣子。
“你從來都是名列前茅,自然不知小心掙扎才能維持優秀成績的人是什麼感受……”
說到這裡她凌厲的聲音驟然息了,是啊!她與他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他的資質在她之上,且是遙遙領先的那種,與這樣的人,她不認為能說的通,他也未必能瞭解她真正心情。
“吶!風蕭蕭,我是有點不太理解你們一定要爭強的意義何在,我呢出生在倉靈山,我有意識的時候就我一個人。”
風蕭蕭意外的看著他,也有點不太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講起他的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