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仙友,你莫不是來偷老仙尊的酒喝了?”
醉的飄忽的少年郎笑的也有些飄忽的搖頭。
“是喝了酒,不是老仙尊的酒。”
總之是喝了便是,月小樓對他喝了誰的酒也不敢興趣了。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祝東風像是有些站不住一樣,完全貼在牆上,聲音也軟糯很多道。
“剛才在大殿前聽到你的聲音,就跟到這裡來了呀?”
月小樓蹙眉,驚異。
“那你就任由我一個姑娘駕著老仙尊那麼回來嗎?”
“不是還有那個掃地仙嗎?”
好像……沒毛病?
又看看這人明顯酒勁起來,有點喝大了的同學,她又問。
“那你為什麼等到現在?”
祝東風嘆息。
“不是想到小樓仙友是個實打實的路痴,萬一再轉到男生宿舍造成尷尬怎麼辦?就順道等到現在。”
東風仙友是個很體貼的人嗎?就照這人在入班檢測擂臺上的表現,月小樓還真不敢確定,可再看他好像只能倚著牆才能撐住的身子,呃……
她猜測。
“然後呢?”
果然,這人對她伸出了手,笑的那個嬌顏如花醉眼朦朧。
“勞駕小樓仙友,做一做鄙人的柺杖?”
月小樓認命,這位東風仙友,還真不讓人意外呢!
不過最終這個柺杖月小樓還是當了,作為代價,這人給她帶路,路上月小樓與醉暈暈的祝東風聊著。
“東風仙友,你倒是對酒多痴迷呀?這麼晚不睡覺不修煉都要出來偷喝?”
“鄙人也不想偷偷摸摸,誰讓夙夜那小子管的太多了?現在又加上嗜酒如命的酒仙,整天鎖著他的酒窖,就怕鄙人再鑽進去。”
月小樓想了想,機會難得,還是好奇心戰勝了理智,問他。
“是入仙門那天你偷的太厲害了吧?話說你就是喝了酒仙酒窖裡的酒,能給聞出來也就算了,他總不能還要你吐出來,再說能喝幾斤呀?你還是做了其他事惹了酒仙不快吧?”
“不過是用我的葫蘆裝了點而已。”
“多少?”
“半葫蘆都沒有,他酒窖的三十壇罷了。”
月小樓屏息。
“你這葫蘆是無底葫吧?本小仙覺得以酒仙對酒鍾愛程度,沒見你一次打一次,這修養已經是大大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