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堂裡想再出來,基本上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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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番驚險,用一個誤會化解千顏在師兄們,甚至更高一層的可能存在的危險,月小樓與流光也得保,可也因此,讓月小樓剛才的想法,變成了矛盾。
到底要不要提醒一下流光?畢竟這個人已經做過一次綁架小姑娘的事了,萬一再被他陰,她真未必能將她再安然無恙帶回來。
這樣想著後肩一疼,身子不受控制的便往前傾。
“當心!”
一雙有力的手將她給身後的人撞的傾斜下的身子扶住,可月小樓回神的那一瞬間,撞上近在眼前的漆黑瞳孔,她感覺給他扶住的那兩塊面板都像給烙鐵烙到一樣。
“月仙友,保重呀!”
千顏像是調侃老朋友一樣和,月小樓猛然起來,千顏手上一空,感覺胸膛裡平白讓人挖空一塊,心頭不悅,臉上只是及不可見的蹙蹙眉。
“月仙友?”
縱然月小樓儘量表現的水過無痕,可她逃似的離開千顏那一瞬間,還是讓祝東風看出點什麼了……
再看給她當做洪水猛獸的千顏仙友,雖然只有一瞬,這人好像在介意什麼,可這人回神面對他們的目光,卻笑的無辜。
“可能月仙友還在介意在下差點收了她的事吧?”
路人甲調笑。
“這那裡是差點?這是兩次結怨好不?不過千顏仙友每次見面都打人家姑娘,也難怪人家姑娘怨恨你了,這什麼仇什麼怨呀?”
“就是!”
千顏和眾人笑著敷衍過去,他們在隱瞞什麼,可與他不熟,祝東風本身也不是多事的人,便沒多問,只是流光將月小樓往旁邊帶了帶,將自己擱在她與千顏中間,小臉閃著憂慮問月小樓。
“很難受嗎?傷的很重?”
這裡有千顏這個危險人物在,待會兒上臺不知要與何人成為對手,月小樓自然不敢在這裡漏底兒,笑著。
“無事,還沒醒過神而已。”
另一邊,本來一個不對便要擒人的夙夜抱衾,離開後直接入了會場的後臺內室,那裡一個白髮老翁,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人正在等待,夙夜入內便稟報。
“師尊,上仙!月小樓與流光的證詞和昨天千顏等新人的證詞合得上,就是昨天廚房丟失的兩瓶食材酒,也與流光所言對得上,並未發現任何不妥。”
“說是這樣說。”
老仙尊放了手上的硃砂筆,踹起手來,閉目道。
“昨天無極峽谷前的魔物蹤跡,以及這屆新人鬧出的過多動靜,今年是新手神仙資質上佳最多的一年,可同樣……顯然也是最不太平的一年呀!”
旁邊的那個不修邊幅的人道。
“這些資質上佳的人,都廢掉未免太可惜,可留著,卻是隱患重重,老仙尊想如何處置?”
這人一開口,夙夜抱衾多少都有些擔心,還好老仙尊從來清醒,更不會因為隱患而武斷行事。
“福是命數,劫也是命數,便聽天由命吧!通知天將司的人繼續做好外面的巡邏,至於在靈脩殿的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