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怎麼了?不會是二殿下又另外給你傳了口信了吧。”凌芷喬質疑道。
“那倒不是,只是二殿下臨走的時候說了,等他到了庸風關,如果沒遇到先派出去的我們打前探的人,恐怕一來一回就要超過十日了,還請凌姑娘做事要低調謹慎才好。”
凌芷喬無奈道:“就是怕我闖禍唄!是不是這個意思,他可真夠嘮叨的。”
小桃臉上一驚,立即拽了拽凌芷喬的袖子,凌芷喬側頭看她道:“拽我幹嘛?”
“小姐,你,你不能說二殿下嘮叨,那是大不敬。”小桃支吾道。
凌芷喬轉頭看向韓離,韓離忍住笑道:“凌姑娘,小桃可是知曉宮中禮數的,你這是大不敬。”
凌芷喬瞪了他一眼,突然話鋒一轉道:“韓侍衛,你在京城可發現什麼了?”
韓離這才不再開玩笑道:“確實有事。”
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凌芷喬:“凌姑娘,你看看,這個畫像可是你和金貴兒所見之人?”
凌芷喬開啟一看,果真畫像之人就是在冷宮的那晚,和姜皇后偷情的查書王爺,只不過不再是西域打扮,她驚喜道:“這麼說,他確實如金貴兒說的在京城?”
韓離搖搖頭道:“想必之前確實就在京城,現在就不確定了,所以在等訊息,而且京城最大的錢莊可能也和他有關。”
凌芷喬奇怪道:“既然不在京城,怎有他的畫像,?”
韓離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是奉二殿下之命走訪麼?主要是我也沒見過這個王爺,就是找人打探的話,也沒有個具體描述也屬實是不好辦,想來想去,我就去了太尉府,找張大人去了。”
“停。”
凌芷喬打斷韓離的話,陰陽怪氣的笑道:“我不會聽錯了吧!你去找你的岳父大人了?”
“什麼岳父大人,不是,不是還沒成親呢麼?”韓離磕磕巴巴的解釋道。
“你磕巴什麼?這也很正常,你接著說,接著說。”凌芷喬一臉壞笑的示意道。
韓離也只能接著說道:“我這和你說正事呢,你別笑,凌姑娘,你沒發現畫中人的服飾是我們京城的打扮麼?”
“我當然發現了,這不是等著你說呢麼?我和金貴兒瞧見的那天,他可是西域的打扮。”
韓離道:“張大人給畫師描述的,也是記憶中的王爺,他說王爺年輕時就愛著裝異於常人,再加上他的相貌,就更能讓他顯得與眾不同。”
“本來我是就要拿著那張畫像走的,柳兒姑娘看過之後,卻說她也見過這個人。”
“等等。”
凌芷喬又打斷了韓離的話道:“韓侍衛,我們那邊坐,你這彎拐的有點大,我得好好分析分析。”
說著她就走向不遠處的石頭凳子,坐下之後,她笑嘻嘻的問韓離:“韓侍衛,你剛才說去找張大人,那為何柳兒妹妹也在場?”
韓離緊著解釋:“我確實是去找張大人的,不曾想柳兒在給張大人展示您和秦嬤嬤給她繡的嫁妝,所以我也就一併看見了,先謝謝凌姑娘,等見了秦嬤嬤也別忘了一併替韓離謝過。”
“韓侍衛,你可真行,你開始就直說不就完了,趕緊接著說。”凌芷喬故意逗韓離道。
韓離做了個吞嚥的動作,能讓他緊張的話都說完了,剩下的就非常好解釋了。
“柳兒說她在祈福宴上的月華殿看見過這個人,柳兒當時也不知道他是誰,只是偶然在人群中掃過一眼,畢竟王爺的容貌讓人記住很容易,凌姑娘你是不是也說過,在祈福宴上好像見過王爺。”
凌芷喬嘟囔道:“原來柳兒妹妹也看見了,我還以為眼花兒了呢。”
“所以畫師又照柳兒的描述改動了一下,就是你現在看到的樣子。”韓離說完長出了一口氣。
凌芷喬看了看畫像又問道:“韓侍衛,可你剛才說的京城最大的錢莊和王爺有關,又是怎麼知道的?”
韓離解釋道:“因為你如果拿張大人描述的那張畫像,暗中打探的話,沒人會確定這個人,而倘若拿柳兒描述的那張畫像去打探的話,凌姑娘你猜猜結果。”
凌芷喬眉毛一挑道:“有人認出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