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喬越說趙奇月的臉上越是高興起來,她問道:“那瘢痕真的最後就能看不見了?”
“姐姐,趙大人,這淡化斑痕可不是一朝一夕的就能去除的,根據每個人的面板癒合體質來決定,有的人月餘,有的人年餘,而另外的一些人總是多少會留有些印記。”
“不過姐姐不用擔心,等到大婚之日,只要用脂粉稍加遮蓋,就憑姐姐本來的容貌,必定會讓賓客大吃一驚的。”
“好,好,哈哈!喬兒啊!你可真是我趙學理的救星,真是沒想到你竟有這般高深莫測的醫術,好,好啊!”趙學理邊聽邊高興的誇獎起凌芷喬來。
凌芷喬笑了笑道:“趙大人,等我的手緩和些了,會日日去府上給姐姐治病,也請趙姐姐一定要足不出戶,謝絕一切來訪,誰都不要告訴,只有這樣才能在大婚之日,讓那些曾經小瞧趙姐姐,或是曾經小瞧您戶部尚書趙大人的人,無一不驚的目瞪口呆,可好?”
“好,甚好!哈哈哈。”趙學理簡直樂到不行。
凌芷喬喝了口茶笑道:“姜小侯爺是個風流性子,心裡肯定是不情願娶姐姐的,也自然是因為忌憚姐姐的模樣,你們可想想,當他見了姐姐的真容,會是什麼心情?所以姐姐也不要什麼蓋頭,出轎之時直接喜扇遮面,拜過高堂之後,就在這些貴府來賓面前亮個面,豈不是爽的很。”
凌芷喬說完,趙奇月恨不得今天馬上就讓凌芷喬給她臉上動刀。
她繼續說道:“這姜大威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驚喜,想必韓侍衛把他剛送進府上,趙大人可是沒少招呼他吧!而且都是看不見的傷?他現在的怨恨正好和婚宴上的驚喜來個鮮明的對比,至於之後的事,那就得看趙姐姐的手段了,妹妹只能幫到這。”
趙學理聽到是眉飛色舞,他對蕭乾說道:“蕭將軍,老夫可真有些羨慕你了,以後我們兩個府上可是要多多走動才是。”
蕭乾也哈哈大笑:“沒想到趙大人還私下招呼那小混蛋,要是老夫早就一刀宰了他了!還是趙大人仁慈啊?“
哈哈哈,趙學理和蕭乾兩個人自是心照不宣。
趙奇月的表情從最開始的不安,再到釋然之後再到興奮,最後她的臉上完全洋溢著喜悅之情,她說道:“喬兒妹妹,放心!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只要弄掉這顆痣,別說是一刀就是捱上十刀我也願意”
凌芷喬噗嗤一樂道:“姐姐就是願意,我也不敢啊!趙大人還不得要了小女的命!”
趙學理趕緊笑容滿面道:“月兒可說的是真心話,老夫名醫請了可不少,沒有一個像喬兒這般說的,都是些庸醫,如真是需要,月兒別說一刀,十刀她也能忍,不過,只要喬兒你別把她的臉變成我不認識的就行了。”
凌芷喬捂嘴笑道:“趙大人,這個你大可放心,喬兒還真不會換臉的本事呢!”
“哈哈!那就等喬兒手傷好了之後,府上隨時恭候你!小女哪裡也不去,就等著你,你可不能不來哦!”
“蕭將軍,我們也不便多有打擾,讓喬兒好好養傷!我們這就回府了。”趙學理起身告辭。
蕭乾也起身有些打趣道:“趙大人是想讓喬兒快些養傷,才能快些去你府上吧!是不是。”
趙學理笑著指向蕭乾說道:“蕭將軍,你竟敢挪揄本尚書,你有這麼個珍寶般的女兒,藏的可是夠深的。”
“趙大人,你的女兒也是珍寶,老夫可是期待月兒姑娘大婚之日,丞相府和那些個看笑話的人,是怎麼被驚的目瞪口呆的,請!老夫送趙大人。”
陪同蕭乾送戶部尚書趙學理和趙奇月出府的時候,秦嬤嬤跟在凌芷喬身後小聲問道:“小姐,你到底是在哪裡學的醫術,老奴聽著都害怕,竟然還能在臉上動刀?”
凌芷喬轉回頭悄悄說道:“嬤嬤,我會的東西多了,以後慢慢給你講,不過我感覺講完,你會崇拜我!”
秦嬤嬤捂嘴笑道:“小姐,老奴現在就崇拜你,以後可是要多和小姐請教呢!”
蕭乾見趙學理和趙奇月上了馬車,轉回身臉上一沉道:“秦嬤嬤,你別慣著她,要不我看喬兒能上天,你趕緊給我如實交待,你的手到底是怎麼弄的?”
凌芷喬一看蕭乾又要追問起來,連忙摟住蕭乾的胳膊道:“舅舅,你看在我剛才口若懸河一頓白乎的份上,就饒了我吧!喬兒現在是口乾舌燥,胸悶氣短,想回夢園休息一會,等恢復些了再向您說清緣由可好?”
雖然凌芷喬是開玩笑的說,但是她還真是胸口有些難受了,要不是她自己的身體底子好,就憑原主這小身軀,哪裡能禁得住南宮影的內力所震,當下可早就一命嗚呼了。
凌芷喬想起了小太監金貴兒,當時被南宮影內力震的能用鼻血把臉塗滿,那得是流了多少鼻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