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甲金環沒來由的從背後突然猛撲許飛,實在是出乎預料,而飛撲的時機和外面敵人的怪笑,幾乎是同時發生,難道這鐵甲金環才是兇手的幫兇?
陳安平和幾個高手趕到院裡,正要搜尋怪笑的源頭,突然就看見鐵甲金環從堂屋大門飛撲而出。向旁邊眾人使了一個眼色,當即趕上前去觀看,其他幾個高手撲向怪笑的發聲之處。
陳安平到了鐵甲金環近前,只見這個鎧甲人,面朝下撲倒在地,但是赫然入目的是一柄雙手長劍被其雙手攥住,但劍鋒卻深深地陷入背後的鎧甲之內。
就像是使了一個“蘇秦背劍”,但因為背後來襲的力道太大,導致這柄雙手長劍反嵌入背後一般。
漢中黎,韓湘紫,東方樂和也都圍攏了過來,不用說,那敵人來無影去無蹤,這幾個人無功而返,沒有找到敵人蹤跡。
眾人上前圍觀地上的鐵甲金環,見長劍深深地嵌入鎧甲,但卻沒有血跡,那鎧甲和長劍接觸的位置,就像是一張巨口把長劍牢牢的咬住。
可是鎧甲人趴在地上,良久也沒什麼反應,東方樂和剛想伸手去搬動,那身鎧甲卻突然像是刺蝟豪豬炸了刺,密密麻麻的鋼針一瞬間佈滿了全身。
看來這身鎧甲能夠自動的防禦敵人,眾人的叫聲呼喚,鐵甲金環卻毫無反應。
看來雖然這身鎧甲及時的防禦住背後的來襲,但是敵人的力道太過強大,將這防護的長劍砸入鎧甲內,然後這剛猛的力道將鐵甲金環震的昏厥了過去。
許飛和楚楚也出了堂屋,觀看之下也是十分的詫異,剛才鐵甲金環突然偷襲,但不知什麼情況,居然自己身受重傷,在這裡人事不省。
只見陳安平,漢中黎,韓湘紫,東方樂和四雙眼睛已經變得充滿了敵意,一起緊緊的盯視著許飛。
這目光裡面已經把懷疑變成了敵意,把敵意變成了殺意!
只聽陳安平緩緩說道:“許少俠,此事怎麼說!”
聲音雖然低沉緩慢,但是口氣卻已經是質問的口吻。
許飛還能怎麼說,只得把剛才鐵甲金環一直面向自己防備,然後聽到其偷偷的準備溜向後堂的鐵門,卻在敵人發出怪笑之後,此人突然在背後猛撲自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
這番話剛說完,東方樂和就把話接了過去。
“許少俠真不知道是什麼星象,只要和你在一起必然會突遭橫禍,鐵甲金環背後受襲,鐵證如山。”
“我等剛剛聽到敵人的聲音,來到院中就看見鐵甲金環被擊出門外,你卻說他偷襲與你?我看是你和敵人串通,鐵甲金環聽到聲音正欲出門檢視,你從背後偷襲。如此方才更合情合理一些吧?”
東方樂和不再繞什麼彎子,直截了當的將話挑明瞭說,指責許飛乃是兇手的幫兇。這幾次有人被殺都是在堂屋之中,而且都是有敵人發聲吸引注意力,然後立刻堂屋中就倒斃一人。
這幾句話說的入情入理,讓許飛實在是難以反駁,這鐵甲金環剛開始在背後躡手躡腳移動,並不是向自己而來。聽那行走路線,多半是想從後堂的鐵門逃走,去那飛雲渡的索道逃生。
可是詭異的是,敵人發出了怪笑,這個和中原人士素來沒有什麼太多交集的鐵甲金環,就像是瘋了一樣,從背後猛撲自己。
你若是偷襲也就罷了,可是偏偏出得門去一頭栽倒,當即昏迷不醒,害得自己和楚楚成了背後偷襲的嫌疑人。許飛當事者迷,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楚楚卻開口說了話。
“堂屋之內還有王彪兄弟,剛才的情況一問便知,怎麼能沒來由的亂懷疑人。”
陳安平一聽也是確有道理,眾人留下來漢中黎,韓湘紫守護這刺蝟一般的鐵甲金環,陳安平帶了東方樂和加上許飛楚楚進入堂屋。
剛才堂屋之中只留下神智渾渾噩噩,只顧抱著自己兩個兄長痛哭的王彪,眾人進了門,他卻毫無反應,剛才的一切都像是沒有在意。
陳安平走上前來,問向王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