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神秘莫測的男子究竟是在哪裡找到這些符籙的?
……
梁如歌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一幅場景,祭璃月獨自坐在黃梨木椅上品著茶,而公孫離在一旁的靈泉處打坐淨心修養。
再一細瞧時忽然發現臨泉的水質變得清澈了很多。
梁如歌快步地走到靈泉旁,剛想檢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沒等她觸碰到水面,突然一陣慵懶低沉的聲音傳來。
“歌兒,過來,陪大人好好品一品。”
梁如歌:“……”
這有什麼好品的,她從來都不是喝茶的料,也不愛喝茶,更不知道茶道如何論。
真是不知道祭璃月把我叫過去是幹什麼。
梁如歌撇著嘴不樂意地走到祭璃月身旁,一屁股坐下,將茶杯端起一飲而盡,隨後還偷偷的望了一眼祭璃月的表情。
她本以為會看到祭璃月生氣的表情,卻沒想到他這一臉寵溺看著自己,彷彿自己是一個無理取鬧的孩童。
這是梁如歌沒有發現的,祭璃月寵溺的眼神底下快速的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好啦!好大人,你先讓我看看這靈泉吧!”梁如歌拉過祭璃月的衣袖軟軟輕輕的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梁如歌現在總是感覺自己與祭璃月之間的相處關係似乎發生了一點微妙變化,但是究竟是什麼變化,自己也說不清楚,好像就是從祭璃月那一頭墨髮變銀髮的時候開始變化的。
不過,梁如歌卻很喜歡現在的感覺。
可是卻在以後的某一刻,她寧願祭璃月從未救過自己,而自己永遠生活在那個無拘無束的小鎮裡,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生活。
“就你皮。”祭璃月揉虐著梁如歌的頭髮,“別掉下去了,大人可不救你。”
梁如歌聽完撇撇小嘴,小聲嘀咕著,“切,搞得誰想讓你救似的,冷漠,無情,腹黑,霸道!”
“嗯?小歌兒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什麼啊?當然大人也想聽聽。”
祭璃月向梁如歌投去一抹玩味的笑容,嚇得梁如歌一哆嗦,立馬打著哈哈說道:“啊哈!我…是說,大人您真的是玉樹臨風,瀟灑帥氣,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嘻。”
“好啦,貧嘴,快去。”
……
而當三人再次出現在秘境時,騷包傲嬌的公孫離突然大喝一聲,“我公孫離在此以天地法則起誓,此生定拼盡全力護梁如歌周全,如若違背,願永生永世不得好死,靈力散盡,靈根全無。”
片刻兩道金光忽然從天而降,一道打在梁如歌的額頭處,另一道打在公孫離的額頭處,瞬間精光就不見蹤影。
一道古樸而又沉重的聲音自從遠方而來,“誓已成立。”
少頃,梁如歌漸漸的從迷茫的神態中清醒過來,她一臉凝重的看著祭璃月緩緩說道:“是你讓他這樣做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