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依舊紛紛揚揚的下著,窗內的玄燁卻是有些失眠。
興奮到失眠。
……
玄都,白府。
攝政王書房。
“老爺。”管家恭敬的站在門外敲了敲門。
“進來。”白司譯收起手中的密信。
“夫人,叫您前去用膳。”
管家弓著身子,眼睛微垂不敢四處亂瞟。
“知道了,”白司譯心裡還是記掛著女兒:“小姐呢?”
“小姐還未醒。”
管家搖頭。
“算了,”白司譯從椅子上起身:“把膳食熱著,小姐醒來後,記得叫她用膳。”
“好的,老爺!”管家恭敬道。
白司譯笑著吩咐道:“記得給小姐備上她愛吃的糕點。”
“小姐這幾年習慣還是沒改,”仔細觀察著白司譯的臉色,管家又繼續說道:“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愛吃城東那家的梅花糕。”
“是啊,”說起女兒,白司譯臉上浮滿了笑意:“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愛撒嬌。”
寵溺地搖頭。
臉上不在是平日裡嚴肅,揚起的是滿滿的寵溺、滿足、幸福。
彷彿墨顏就是他的整個世界!
不,不是彷彿,是墨顏就是他的世界,他手中的珍寶,他的逆鱗!
觸之非死即傷!
“老爺,小姐現在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麼愛撒嬌了。”管家不留情面的將白司譯拆穿。
“是你瞭解顏兒還是我!?“
白司譯的話中藏著極深的惱羞成怒。
“我們快走,別讓夫人等急了。”
又覺得自己有欲蓋彌彰的效果,白司譯扯開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