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稅漏稅是記入刑法的罪名,魏氏這次不死都要脫層皮。
但曲泠鳶覺得他們也差不多快死了,罰款都是輕的,怕是還要坐牢。
魏家是罪有應得。
最多就是那些員工太可憐了些。
知道了訊息,曲泠鳶往東營跑了一趟。
東營的老闆就在一樓星巴克等著她,手裡端著咖啡,沒有了當初和魏總打電話時那種老神在在的樣子。
曲泠鳶趕來,把胳膊杵在桌面上,用那雙攝魂的眸子盯著他:“不把位置租給我家,是魏氏授意的吧。”
她說話帶上了少年時期打架練出的痞意,調子慵懶。
“是...”東營的老闆不知道她背後究竟有誰撐腰,居然連魏氏都能斗的倒,面對她時不禁帶上了些小心翼翼。
如今魏氏都倒了,他也不介意賣掉魏總。
“那您現在還願意租嗎。”曲泠鳶幾乎胸有成竹。
曲景清租的位置面積很大,東營要想再租出去,一時半會也很難。
“願意的,願意的。”東營老闆滿是皺紋的胖臉上擠滿了笑意。
曲泠鳶滿意的揮揮手走人了,回了一趟家裡告訴爸媽這個好訊息。
她是白子宿送來的,她進去了,白子宿就在外面的車裡等。
“爸,你接著和東營續約就好。”曲泠鳶找到自家老爹。
太佳嘖嘖稱奇,拉著曲泠鳶上下看:“太白金星真是長大了,沒想到真能被你解決了。”
“你再叫我太白金星!”曲泠鳶一聽這個乳名就想炸毛。
曲景清站在窗戶前看著樓下的車,隔著八百里都聞到了有人要搶自家寶貝的氣味,從太佳手裡搶過女兒,悄悄問她:“樓下的是誰,我剛剛可是看你從副駕駛下來的。”
太佳也八卦的伸著頭過來湊熱鬧,一臉好奇。
曲泠鳶眼尾上挑,春水漣漣,回答的大大方方:“我男朋友啊。”
於是可憐的白子宿被幾個人從車裡拖了出來,在曲家吃了個午飯。
太佳倒是熱情的很,曲景清卻一直板著臉。
“白子宿是吧,在哪工作啊。”
白子宿眼尾更紅了,穩住聲音道:“在京州醫院。”
太佳拿著公筷給他加了好些肉:“醫生好啊,來多吃點肉,看你瘦的。”
她記得這個人,之前在小區門口見到過,長得特別好看。
曲泠鳶看著白子宿不自然的樣子非常想笑,以上班為由,吃過飯就拉著他回了碧景。
這麼倉促的見家長,白子宿開著車,還覺得心有餘悸。
曲泠鳶因為這件事嘲笑了他整整兩天。
好景不長,白爸那邊也來了電話。
“子宿啊,聽你小叔說,你好像有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