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店回家,白子宿的目光就沒從曲泠鳶身上離開過。
他第一次覺得,原來還能有人如此光芒萬丈。
“你幹嘛看我?”曲泠鳶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到發毛,把脖子往衣領裡縮排去,睫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
“看你漂亮。”白子宿那雙桃花眼溢了妖氣,掀起的漩渦幾乎能吸入魂魄。
曲泠鳶有意逗他,靠近了些去摸他的眼瞼,壓低聲線,語氣陰森:“你眼睛真好看,想挖下來。”
靠的太近,幽韻撩人,紅唇皓齒,眉眼如畫。
男人這麼撩是會出事的。
抓住面前人白嫩的手腕,白子宿目光深沉:“你嘴唇真好看,想咬下來。”
手臂一拉,人就進了懷裡。
他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我喜歡你。”
她聽到白子宿在耳邊輕輕呼氣。
“嗯…我也是。”
曲泠鳶雙目微睜,眸光逐漸變得迷離,任由自己被漩渦拉入深淵,不做反抗。
……
魏萌回家就添油加醋扭曲事實的對著魏總哭訴了一番。
“爸,我就是看不得那個女人和我搶子宿哥哥…為什麼次次她的運氣都能那麼好。”
魏總手指夾著根香菸,身邊煙霧繚繞,淡然道:“你想讓我做點什麼?”
他知道魏萌跟他說這些不是一點目的都沒有的。
“她家裡人不知道過的好不好...”魏萌哭紅的小臉上沒有一絲可愛,只有毒蛇般的陰狠,說的話也陰氣森森。
魏總看了她一眼,語氣淡淡:“交給我吧。”
魏萌看著他走出屋子,閉了閉眼睛。
父親總是這樣,她再怎麼撒嬌訴苦,說話也從不帶半點感情,雖然總能答應她的要求,但搞得他們不像父女,只是合作。
魏萌給他養老,他護魏萌長大。
僅此而已。
魏總轉身就找了自己的手下。
曲景清經營著一家散打俱樂部,地點在東營大樓頂層。
這不是什麼難知道的事情。
經過調查,魏總決定給這傢俱樂部施壓。
他給認識的幾個老闆打了電話,第一句話就開門見山:“曲景清的散打俱樂部,照顧一下?”
“魏總想…如何照顧?”電話那頭的老闆老神在在。
“也沒什麼大事,別租給他位置就行。”魏總說的雲淡風輕,嘴角掛著奸詐的笑容。
太佳沒有工作,若是這傢俱樂部倒了,曲家能好過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