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再多說,拉、掃、摔、踹,鬱錦江三兩下就把人打翻在地,飛起的長髮帶上了那麼幾分疏狂的味道。
兩人疼的在地上哎呦,聲音引來了過路的小二。
“誒呦,這位爺,這是怎麼了?”小二站在門口,肩膀的毛巾都隨著動作顫了顫。
“兩個登徒子,你們處理一下吧。”鬱錦江冷著臉把曲泠鳶摟進懷中,抬起長腿把兩個男人踹出門外。
他剛剛用力很大,傷筋動骨都是輕的。
走路估計都成問題。
門被關緊,鬱錦江順手插了上門閂。
門外傳來小二招呼夥計把人搬走的聲音,室內漸漸恢復平靜。
曲泠鳶眼眶蓄滿的淚水這才放下倔強奪眶而出。
她輕輕推開鬱錦江,哭著,發狂一般扯下自己的外衣,朝半開的窗外扔去,用力搓著自己被碰過的小手,面板上一片通紅。
鬱錦江瞳孔緊縮,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上前緊緊抱住她。
“好了...沒事了...”他柔聲哄著,不知道她為何突然反應如此巨大。
“好髒...”曲泠鳶身軀一直在顫抖,唇瓣都沒了血色。
她剛剛真的感到了反胃,也許是壞心情與醉酒發生了奇怪的化學反應,反應格外巨大。
褪下外衣的少女第一次展示出自己姣好的身材。
她緊緊抱住鬱錦江的腰身,抽泣的頻率讓人懷疑下一秒會不會一口氣上不來。
緊貼著的柔弱觸感讓鬱錦江渾身僵硬,耳根泛紅。
他還從未與誰如此親近過。
“睡覺吧,不早了...”放輕聲音,他把曲泠鳶從地上抱起,想放回床榻。
“我不要睡在這兒...那個床,他們坐過...”曲泠鳶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肯下去,眼眶紅腫也難掩眸中的嫌惡。
頓了頓,鬱錦江意識到了她的心理障礙。
曲泠鳶乖巧可愛,在華山上時也有師兄弟會想摸摸她的頭,每次她都會默默歪頭躲過。
“去我房間吧。”鬱錦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抱著她往自己房間走去。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他就在屋內看著曲泠鳶坐了一夜。
那兩個登徒子說的話也禁不起推敲。
他們說等了好久,說明他們早知道過一會兒有人會回來。
結合施染帶曲泠鳶喝酒這件事,鬱錦江只覺得真相越來越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