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一句感謝，就如同古代帝王一樣金口玉言，冥冥之中有些因果將楊凡和鍾玉澤牽扯在一起。
“沒關係，這算是你給我的那本功法的補償。”
楊凡擺擺手，彷彿在他看在，還是功法的價值更高。
鍾玉澤苦笑，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因為楊凡這樣豁達的心而感到驚訝。
“不，比起讓我成聖，那本功法根本毫無價值，如果不是因為你，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邁進這一步。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情，只要不是觸動到我的根本利益，我都會毫無保留地幫你。”
鍾玉澤開口，每說出一個字，聲音就會在空中形成金色的字型懸浮，這句話說出，天空中一道金光分別沒入兩人的體內。
楊凡吃驚，出現這樣的情況只有一種，那就是鍾玉澤的這句話已經得到了天道的認可，類似於天道誓言。
只不過聖人與天道平起平坐，所以天道誓言根本奈何不了聖人，所以才會有這種平等的天道契約，如果鍾玉澤違背，內心就會有殘缺，違背契約的副作用就會接踵而至，這也是天道現在能夠制約聖人為數不多的手段之一。
“謝謝，希望我不會有用到這個人情的一天。”
有人情就有因果，有因果，就會有交集，而楊凡為的就是這個。日後自己會對上天宮院這樣的龐然大物，天宮院作為上游洲的頂級勢力之一，背後的實力怎麼樣楊凡不太清楚，但知道絕對不簡單。
如果自己真的與天宮院打了起來，需要人手幫忙，那麼能夠幫忙的只有聖人，楊凡可不認為天宮院只有一個聖人。
還有一件事楊凡一直以來都在猜測，那就是天宮院為什麼要滅軒轅家族滿門，即便軒轅奇殤與魔門門主的女兒勾搭在一起，也不會有這樣的下場。
事實上魔門也是一個頂級勢力，同樣也有聖人坐鎮，只不過魔門向來很低調，雖然有許多罵名，但還沒有達到人人得而誅之的程度，所以軒轅家族被滅這件事一定還有隱情。
“這個，還是還給你吧。”
鍾玉澤看了看手中的兩個玉瓶，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貪念，但還是被他控制住，將玉瓶扔給楊凡。
楊凡接住，但很快被他又扔了回去。
“你這是......”
鍾玉澤又驚又疑，看著手中的玉瓶，有些不知所措。
“不是還有兩位殿主嗎？歐陽修跟我說過，他們同樣也是準聖境界的強者，相信他們如果吃了這個，有很大機率也能成為聖人。我好奇，一個勢力裡接連出現三名誰聖人，會給整個仙域帶來什麼動盪，這樣一來，陰陽神殿算是真正的蒼穹仙域第一勢力了。”
“距離殿主你成聖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相信那兩位老殿主也已經知道你成聖了，到時候他們也會問起原因的。”
鍾玉澤不得不佩服楊凡的目光，看事情的目光很遠，也很透徹。
“哦對了，有一點需要注意，吃這個最好是在實力無法寸進的時候再吃下，否則我不敢保證能夠成聖。”
鍾玉澤點點頭，這事情楊凡不說他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