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大驚失色，急忙探出神識，仔細檢視身體的每一個地方，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剛才……是什麼情況？”
楊凡看向天殤，天眼族與龍族是老對頭了，應該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
“正常，這是殺死龍族的人之後特有的情況。龍族有一種秘法，被人殺死的龍族會在死後用靈魂之力標記住兇手，此後其他龍族的人只要遇到這個兇手，就絕對能夠認出。”
楊凡恍然大悟，有這種秘法不覺得奇怪許多修真裡經常有這樣的劇情。
“我之前的時候聽他說，你似乎與龍族族長有仇？”
將這名龍族之人的屍體收了起來，楊凡道。
龍族的肉身滿身是寶，鱗片可以用來煉製防禦鎧甲，龍筋可以煉製捆仙繩，血肉更是大補，用來做燒烤再適合不過，隔壁的小孩都要饞哭了。
楊凡甚至還想到，等回到地球之後，如果他拿出這具龍屍，會不會顛覆整個華夏人的三觀。
聽到楊凡的這句文化，原本還是笑意的天殤臉上當即露出一縷悲傷之色。
“我的父母就是死在龍族族長的手中。”
“我聽說天眼族和龍族向來不和，以你的資質，你父母的地位在天眼族裡應該不低吧。”
楊凡想了想，很快就猜了個大概。
“不錯，我父母是族內的一名長老，地位雖然不高，但還是有一定的地位，否則我也不可能在短短一百五十萬年內成為仙尊境的強者。”
一百五十萬的歲數……
這讓楊凡忍不住多看了天殤一眼。
“那天眼族的高層怎麼說，與龍族開戰那？這畢竟是長老死在龍族族長手裡，按嚴重的說，完全可以導致兩族開戰。”
“不可能的，兩族開戰這種大事，需要所有長老中的八成以上同意才可以，哪怕是我們族長，也不敢輕易下這種決定。正是因為如此，我父母的仇至今未報，龍族族長的實力即便是我們的族長，都有可能不是對手，一旦開戰，註定死傷慘重。”
“原來如此，所以你才會在遇到龍族的人就會痛下殺手。”
楊凡感覺死在天殤手上的龍族數量不少。
“當然，不瞞你說，這麼多年來，至少有十幾條臭蟲死在我手裡，我現在還是龍族要殺的人名冊上的第一呢，我還殺過那龍族族長的一個外孫。”
楊凡有些無語，這天殤實在太瘋狂了，不過卻讓楊凡很喜歡。
“這麼說的話，那你應該明白你這一輩子想要親手報仇的機會有多渺茫，我聽說龍族族長目前是準聖境界，似乎正要衝擊聖境。一道他成功，那你永遠沒機會了。”
楊凡的話讓天殤沉默，事實的確如楊凡所說的那樣，一旦成聖，哪怕天殤也成聖，就永遠也無法殺死龍族族長，因為聖人不死不滅。
“為了報仇，我願意付出一切，哪怕身處修羅煉獄！”
天殤眼神之中充斥著堅定，那是鐵了心要報仇的決心。
而這一幕被楊凡看在眼裡，嘴角不自覺上揚。
“我有兩種秘術，但這兩種秘術在使用之後必死無疑，但可以讓你爆發出幾十倍的力量。甚至還可以陰死龍族族長，不過有沒有用我不確定，你要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