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皇郭陽文是大乘期，這表示著今後他再也無法透過是楊凡做的食物突破境界。不過這不代表郭陽文不對這個東西眼紅。
郭陽文自己吃了沒有效果，他還有皇子、公主，再不濟還有一些王公大臣，以後要賞賜什麼，如果拿不出，完全可以把這個當做獎賞。
想到這裡，郭陽文雙眼之中露出貪婪神色，不過很快被他隱藏。
“孫小友，不知道你還有這種沒有烤過的肉嗎？”
郭陽文用一種期待地眼神盯著楊凡。
楊凡猜到郭陽文在想什麼，不過可以，沒有他，郭陽文拿去了也沒用。
“這些都是普通的肉，沒有任何提升境界的效果。”
說罷，楊凡直接從系統空間中拿出生的烤肉。
“什麼？”
郭陽文以為自己聽錯，拿起那塊生的肉仔細打量，甚至還舔了一口。
十幾息時間過去了，郭陽文終於知道楊凡沒有騙他，這塊肉只不過是普通的豬肉。
可是突然，郭陽文發現了楊凡話語中的言外之意。
“孫小友，難道你用得調料，擁有驚天的效果？”
郭陽文自言自語，又拿起一旁的調料，挨個品嚐起來，但依舊沒有發現什麼。
“這......”
土皇郭陽文放棄了，他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
於是，五人紛紛將目光投向楊凡，希望楊凡能夠解答他們的疑惑。
楊凡摸了摸鼻尖，緩緩道。
“你們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因素。”
“因素？”
眾人面面相覷。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
一時間五人陷入深思。
“難道說！！！”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郭陽文，他用震驚的目光死死盯著楊凡，雙眼之中，透露著的是無盡的不敢置信。
“這怎麼可能？！！”
郭陽文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種違背常理的事情怎麼可能會出現？
四位聖心學院的院長和副院長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就是你想的那樣。”
震驚之餘的郭陽文卻沒有注意到，楊凡並沒有對他使用敬語。
“難道孫小友製作的食物都擁有這種效果？”
郭陽文語氣尊敬這不像是一個皇帝會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