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臉色一沉。
“年輕人，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楊凡聳聳肩，指向一旁只漏了一點點沙子的沙漏。
老者下意識看去，頓時呆若木雞。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在說大話。年輕人，提醒你一句，如果沒有透過，下場也是個死，你明白嗎？”
“囉嗦。”
老者氣急敗壞，很想打楊凡，但又礙於試煉規則，還沒失敗，不能對楊凡出手。
器靈老頭大手一揮，原先的書架全部消失，中央出現一張木桌，桌子上堆放著一疊紙，還有一塊研，一根毛筆。
“開始吧，時間為十年。”
器靈老頭冷漠無情道。
“等等！”
“怎麼了？害怕了？”
“不！這樣太浪費時間。”
楊凡掏出一顆滋養精神的丹藥，一口吞下。
器靈老頭並不是不懂丹藥，相反，他一眼就看出了丹藥的作用，不過楊凡的行為讓他有些疑惑。
就在器靈老頭疑惑時候，一陣煙霧瀰漫，散去後，大吃一驚。
無數個楊凡都快擠滿了整個白色空間，有的趴在地上，有的將紙壓在牆上，有的掏出桌子寫。
器靈老頭大致數了數，將近三千個。
乖乖！
要不要這麼厲害，平常人幾個化身就很不錯，楊凡居然多達三千個。
更加詭異的是，所有的楊凡分身手中拿的筆不是毛筆，是一個沒見過的材料打造，天藍色，只有十幾公分長，一公分粗的東西。
那東西是什麼？筆嗎？怎麼不見墨水？
器靈老頭心中三連問。
一個小時後。
“好了！”
楊凡本體大喊一聲，起身伸了伸懶腰。
“什麼？”
器靈老頭剛才有些走神，沒有聽清楚。
接著，幾百張寫有字的紙放在器靈老頭面前。
老頭拿起一張紙看，陡然皺起眉頭，並不是因為楊凡有寫錯的地方，而是楊凡用圓珠筆寫的字太小太小了，最大的也不過只有螞蟻大小。
一張紙寫完，密密麻麻，足足有上萬字，沒有密集恐懼症也會被逼出來。
“年輕人，你這不太符合規矩。”
“噢？怎麼不符合規矩？規矩上不准我用其他筆寫嗎？不准我把字寫的很小嗎？不准我用分身寫嗎？”
“這...”
器靈老頭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