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一邊研墨一邊觀察者周圍的人,這次王心語沒有上臺,因為她畢竟不是用劍的,但有一個人引起了李沐的注意,距離他左邊不遠,也是一個年輕人,書生模樣,引起李沐注意的是,這人上比武臺比試,居然帶了一個酒葫蘆,一邊研墨,一邊喝酒,酒水撒在紙上、桌子上、地上,到處都是,周圍的人都下意識的躲避這酒氣。
“比試期間,不得飲酒!”王孝典走到這人身邊說道。
“你開始的時候……嗝……沒說啊。”年輕書生回答道。
“可你現在影響了別人!”王孝典又湊近了一分說道,可是沖天的酒氣還是讓他忍不住用捂住了鼻子。
“可你也……嗝……沒說不能影響……嗝……別人啊。”年輕書生像是前一口酒沒有順下去,不停的打著酒嗝。
“算了,隨他吧。”魯泊安開口道。
見評委都發話了,王孝典也只好順從。
李沐看到這一幕本以為這人是上臺來譁眾取寵的,可當這人下筆的那一刻,李沐察覺到了,帶著濃烈的劍意,這劍意飄渺無形又十分凌厲。
同樣察覺到的還有韓天冬,他目光灼灼的盯著這位年輕人,點頭表示讚許。
李沐微微一笑,繼續低頭研墨,不多時,右邊不遠處,有一中年人,揮毫灑墨,一氣呵成,一個“劍”字寫完,卻感覺不到絲毫劍意,待這中年人將毛筆放下時,整張桌子瞬間四分五裂,不止是桌子,他腳下的比武臺都產生了數道裂痕。中年人眼疾手快,將字捏在手中。
“嘖嘖嘖,今天高人挺多啊。”李沐砸吧著嘴自語道,“我該用幾成力呢?”李沐思忖良久,雙手一拍,心道,“就兩成力吧。”
說罷,抬手挑起毛筆,蘸了墨汁,甚至都沒凝聚劍意,隨心而發,落筆生花,一筆寫完整個“劍”字,筆還未放下,天空便開始瀰漫著烏雲,李沐見狀,趕忙將紙捲了起來,烏雲才散去。
“今兒這天氣真的是陰晴不定啊。”看臺上王孝夢說道,不經意之間撇了一眼王孝芷,故意放大了聲音,陰陽怪氣的接著說道,“這人也是陰晴不定啊。”。
“哼,贏了點小錢,就沾沾自喜,今日你若是敢賭,我定然讓你輸的傾家蕩產。”王孝芷聞言氣呼呼的說道。
“喲,那來啊,兩千上品靈石。”說著將兩張靈票交給大長老,又補充道,“這是你昨兒輸給我的。”
“你……”王孝芷氣的不知該說什麼,兩張靈票甩出,丟給大長老。
大長老王孝禮可是苦不堪言啊,他都不知道他得罪了誰,夾在中間受氣,也只好做個見證人,收了靈票。
……
李沐是個完成的,所以在檢閱成績的過程中,只能站在最左邊。
王孝典見李沐也寫完了,道,“請三位裁判驗字。”
眾人均開啟了自己的字,唯獨李沐依舊卷著字。
王孝典問道,“你為什麼不開啟?”
“呃……怎麼說呢,該我開啟的時候,我再開啟,不礙事。”李沐不卑不亢的回了一句。
“我發現你小子很跳啊!”王孝典毫不避諱的說道。
“有那麼一點,但目前為止,沒讓你失望過。”李沐調侃了一句。
“你……”不等王孝典說完,鄭老發話了。
“好了,孝典,隨他吧,我們開始驗字。”
言罷,右手邊第一人上前,自報家門道,“我是坎字王忠鵠的門客,這是我寫的。”
紙上工工整整的寫著一個“劍”字,但是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劍意,三位裁判頻頻搖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魯泊安開口道,“下一位。”
“我是巽字王忠鴻的門客,這是我寫的”
……
一個接一個,連續出來了四個人,裁判都是以搖頭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