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語手腕上的頭繩提示楚星,自己想要拯救她絕對是一件道阻且長的事情。
楚星也沒有指望自己一顆糖就能讓高冷校花原地大徹大悟。
不過至少……
今天她是平安的。
楚星好不容易重活一次,他不希望自己還有遺憾。
於是吃完糖,他又把目光放在許輕語身上。
纖細吊帶似有若無地搭在白皙的肩頭,鎖骨精緻而分明,傲人的曲線,呼之欲出的豐滿,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怎麼看也不像是藏東西的樣子。
看來那封信的確不在她身上。
楚星突然想起尤然。
二十年後,那封信是尤然交給自己的,難道信在她手裡?
當年楚星和班級裡眾多舔狗一樣暗戀著尤然,許輕語車禍後,尤然稍稍一句關心,便讓他更加死心塌地。
尤然明知道楚星對許輕語心懷愧疚,她也知道真相,但卻為了楚星的跪舔選擇了隱瞞。
那時候楚星家裡開著好幾家咖啡廳,尤然經常帶著一大群朋友光顧,楚星無底線的跪舔,全部免單,平時各種昂貴的禮物不眨眼的送,可卻沒有換來尤然的真心,她對楚星若即若離,說是對他的考驗。
直到大學,尤然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可楚星依然是她的備胎。
現在想來,楚星只想罵自己一句傻缺。
憤怒?
有些,但經歷了太多,很多事情他已經不在意。
而且,現在自己已經重來,一切都來記得彌補。
楚星抱著最後的希望,目光下移。
許輕語立刻滿臉通紅:“褲子口袋你不是檢查過了嗎。”
她沒有多大的反感,甚至眼神中也沒有厭惡和憎恨。
至於那一抹羞恥則是被楚星自動忽略。
許輕語下搭的牛仔褲洗的發白,包裹著挺翹的臀部,她雙腿筆直修長,是那種看起來不是很細,卻多一分嫌瘦,少一分嫌胖,勻稱而健美有力的大長腿。
楚星剛剛翻找口袋時,親手感受過柔軟和彈性。
儘管可能性很小,但楚星抱著最後的希望:“口袋裡沒有,但這不代表不能藏在牛仔褲裡面。”
這下子許輕語徹底慌了。
儘管她把楚星當做自己的救命稻草,她也願意把信交給楚星,可這不代表她沒有底線,襯衫已經脫了,牛仔褲說什麼也……
許輕語下意識後退,儘管身後已經是牆角,她退無可退。